“該死,它們能躲避系統的掃描。”石烈大驚失色,一甩手數根金屬鋼針飛向那個地方。
“啊,齊骨八,我被射中了。”
草叢里傳出一陣慘叫,石烈在數據地圖上發現了一根鋼針懸浮在半空上,那鋼針尖端是‘消失’的,還有血跡滲出。
“射的好,讓你不動手。現在還不趕緊動手。”另一個男聲幸災樂禍起來。
“不,我還是不想動。反正只有一點點疼而已。疼著疼著就不疼了。”那個男聲無比的懶散,說完還打氣了呼嚕。
“該死,該死,該死的齊骨七,我不想和你一起死。”另一個男聲非常生氣。說完這句話,草叢是嘩啦啦的晃動,草叢被壓塌了一行,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草叢上拖過去一樣。很快的消失在石烈的視野中。
石烈沒有繼續出手,他驚疑的看著被壓塌的草叢,說不出話來。未知的生物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身上流動金屬液體在體表形成金屬甲衣,同時一層有一層的防御光膜將自己護住。這才再次動身走向石屋。
石屋外有一圈的木柵欄圍墻,圍墻的大門已經被破壞了。
木門到石屋的大門之間是一條青石板小路,青石板上已經長滿了苔蘚。而在青石板小道的兩邊是荒廢的藥圃,郁郁蔥蔥的雜草中石烈還發現了幾株普通的藥草。
走在青石板上石烈忽然憑空出現了一股壓力,他小心翼翼的走過只有二十來米的青石板小道,來到石屋的門口。
“你不能進去,這里不能讓其他人進去。快離開這里。”突然一道少女聲音憑空出現,石烈一機靈,撕出觀望,但無法確定聲音來源。
“不能放過他,殺了他,他是入侵者。你讓入侵者進去,主人會用鋼針戳你的眼睛的,把你的眼睛戳出幾百個窟窿。”有一道稚嫩的男孩惡狠狠地聲音響起來。
“你敢告訴主人,我就將你昨天踩死了一株藥草的事情告訴主人。主人會用燒紅的鐵鞭打你的腦袋。我還會告訴主人你打碎了一個花瓶,那是主人很喜歡的花瓶。主人肯定會很生氣,一定會用最惡毒的手段懲罰你,一根根的拔掉你的手指,讓你以后再也不能打碎任何東西。或者讓你每天吃最惡心的蒼蠅和蛆蟲,直到你長記性為止。”女孩的聲音也變得惡狠狠起來,越來越兇狠。
“不,主人一定會懲罰我的。好疼,我已經感覺到好疼了。”男孩似乎被嚇哭了,發出哭泣的聲音。
“不會的,主人已經死了,沒有人會處罰我們的。”這時,又出現一道新的聲音,他說話聲音很小,好像很虛弱。
“主人沒死。”男孩女孩同時尖叫起來。
“主人沒死,他就在屋子里面看著我們。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你想讓我們犯錯。縫住他的嘴巴。”女孩瘋了一樣的尖叫著。
“縫住他的嘴巴。”男孩也是尖叫著。
“不要……”那個虛弱的聲音很快的消失。
石烈就站在哪里,頭皮發麻,這里的一切都顯得十分怪誕和神秘。他看向石屋,突然身上的防御膜快速破碎,三層的防御膜瞬間破碎,然后石烈大腿上的甲衣變形。石烈臉色驚變,戰氣和魂力同時爆發,金屬槍徑直插在身前,他明顯感覺到金屬槍插碎了一層鎧甲插入了肉里面。地面多出一灘血水。連續的四五槍后,地面上多出了好幾攤的血液,血液然后了腳下的苔蘚。而在這時,他想往后退幾步。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移動,自己的下半身,從腳部到膝蓋,居然已經徹底毫無知覺了。
他低頭看去,自己的膝蓋以下部位長滿了苔蘚,苔蘚順著他的雙腳迅速向上爬,雙腳像是被人抓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這時,他聽到了很多爬動的聲響,似乎有很多看不見的生物正在向他靠近。
“該死!”
石烈臉色一獰,揚手就是一個火球砸在腳下的青石板上,火焰迅速燃燒了苔蘚,石烈突然能感受到苔蘚傳來的憤怒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