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伏諾跳下馬車噗通的跪下,“老師,我只是氣不過,他們憑什么監視我們,我一時沒認出才出手的。”
“閉嘴!”奇利亞嚴厲的眼神讓拜伏諾當即閉嘴,不敢再說話。
奇利亞看向石烈,一臉苦澀道:“我也不知我這孽徒居然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我真的無臉再見石烈公爵。”
“既然你事先不知曉,此事也就與你無關。你這弟子殺我勛兵,將他交給我,此事我便當做沒有發生。”石烈道。
“拜伏諾是我草神教這一代最杰出的天才主教,他如果出事了,我回頭無法和教宗交代。懇請石烈公爵看在老朽以及草神教的面子上放過拜伏諾。”奇利亞躬身懇求道。
“大主教先生,這賊人是你們草神教的天才,那你可知我的勛兵是我卡爾斯家族立身之根本,我卡爾斯家族之所以能有如今的顯赫地位,靠的就是這些勛兵以死效忠。我從來不敢虧待我的這些勛兵戰士,他殺了我五個勛兵,你要如何向我交代。”石烈眼睛一瞪,極其憤怒。
“我草神教愿意賠償,我可以通過關系給這五位勛兵的家人封爵,享受貴族待遇,同時給他們一筆他們無法想象的財富,讓他們的后代永享財富。”奇利亞說道。
“你讓我如何向我麾下的勛兵交代,就跟他們這么說,我的勛兵是可以用錢來買的。你讓我怎么開口,此事若是就這么解決了,我卡爾斯家族無所畏懼的勛兵還會那么死心塌地的為卡爾斯家族效力嗎?“石烈冷冷的看著奇利亞道。
奇利亞嘆息了一聲。
“這賊人的命我取了,他的靈魂我就不滅了。這已經給你面子了,奇利亞大主教先生。”石烈冷冷道。
“多謝公爵寬厚。”奇利亞無奈的說了一句。
“不,老師,我不要死,求求你為我求情,我是草神教的主教,最年輕有為的主教,將來是要成為大主教的人物,不應該為了區區五個戰士賠命。”拜伏諾見此快瘋了,跪著爬到奇利亞身前,抓著奇利亞的衣袍哭喊道。
“滾,做了這種丟人的事情,你還敢說自己是草神教的主教。等你死后,我攝拿你的靈魂,我非得好好的教導你為人處世的道理。”奇利亞一抬腿將拜伏諾踢走,冷喝道。
“不,不,我不要死。”拜伏諾此時非常的失態,從地上爬起來如同瘋狗一般,居然指著石烈,“他們不過是五個戰士而已,最多也不過是個騎士,我是誰,我是草神教的主教,身份尊貴,他們五個的性命連我一根指頭都比不上。我為何要為他們賠命,可笑,可笑至極。”
“給我閉嘴,你還不夠丟人嗎?我草神教的臉面都然你給丟盡了。”奇利亞徹底憤怒了,拐杖敲得車沿咣當咣當響。
石烈從四足飛蛇上直接跳下來,走向拜伏諾,面無表情的搖搖頭:“你沒殺我勛兵之前,你是草神教的主教。碰到你我或許會給你一點面子。但是你殺了我的勛兵之后,在我眼里你便不是草神教的主教。我五條勛兵的性命白白的死亡,你這一條命根本不解我的心頭之恨,如果不是看在奇利亞大主教,看在草神教的面子上,我會親手拘拿你的靈魂,將你的靈魂制成魂燈高掛在藍鵲城的城門上,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卡爾斯家族的血火勛兵,不是誰都能肆意踐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