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區的外面大道上,四五個和十字星辰魂師衣袍不一樣的魂師手中拿著黑色鎖鏈捆住了四足飛蛇脖子和四只腳,四足飛蛇低著頭,頭都快杵到地上,雙眼閉合,滿臉痛苦,似乎是中了某種魂術,只是依著本能被五個人牽著走。領頭的人一拽鎖鏈,鎖鏈上居然還有尖刺,那尖刺撕開四足飛蛇脖子上的血肉,四足飛蛇閉合的雙眼陡然睜開,發起凄厲的哀嚎。
而周圍的魂師見到四足飛蛇,有認識四足飛蛇的立馬上前想要攔住這幾個魂師,向他們表明四足飛蛇的身份,然而這幾個人似乎并不在乎石烈的身份,依舊拽著四足飛蛇往前走,不一會兒,三區的道路上就圍滿了人。
“這五環毒蛇的人太狂妄了,居然敢擒拿石烈大人的坐騎,簡直不要命。”有魂師眼中浮動殺氣,沉聲說道。
“你別亂說話,看到領頭的那個青年了沒有,那家伙是五環毒蛇會長的弟弟,五環毒蛇的會長和多隆普列卡委員好上了,這家伙就是多隆普列卡委員的小舅子。”有知道這五人來歷的魂師開口說話。
“多隆委員和石烈大人有矛盾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件事還真不好說。”
“石烈大人可不是普通的委員候補,他如果知道這件事,怕不會善罷甘休。”
“誰知道呢,反正我都沒見過石烈大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魂師們都在議論紛紛,以前知曉石烈的人知道石烈的為人,但十字星辰大擴充后,個多的人只是聽聞石烈的名號和事件,卻很少有人見過石烈。傳言總是會讓人懷疑。
烈度卡非常手中牽著封魂鎖鏈,得意洋洋的拽著四足飛蛇,每一次拽到,封魂鎖鏈上的尖刺都會扎入四足飛蛇的肉中,讓萎靡至極的四足飛蛇痛吼出來,四足飛蛇的痛苦哀嚎讓烈度卡更加的興奮。
“烈度卡,事情要鬧大了。”另有一個中年人皺起眉頭,望著四周圍觀的人群以及他們的討論,內心越來越驚恐,他對烈度卡說道。
“怕什么,有我姐姐和姐夫在,還害怕一個預備委員。別擔心,我們現在和十字星辰正在和談并入之事,這件事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多也就是賠禮道歉而已。我聽說這兒石烈和我姐夫不對付,正要落一落他的臉面。”烈度卡不在意的擺擺手,他心里早已講這件事想的通透。
中年男人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也就沒在多言。
“石烈大人,過來了,快讓開。”后方的人群突然傳來一道吼聲,一道人影從空中速度飛過人群,可怕的魂力瞬間將人群給沖來,他一閃出現在五人的前方,將他們攔住。
石烈背后的風翼快速消散,他面色陰沉,看到四足飛蛇凄慘的模樣,整個人散發著極度危險的氣息,圍觀的人群瞬間向后退卻了幾步。
五環毒蛇的五人臉色也是一變,烈度卡臉色陰沉,明知故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當我去路。”
“好膽啊,五環毒蛇的魂師,是誰給你們膽量敢擒拿我的坐騎,是多隆普列卡嗎?”石烈無比陰沉的開口。
“你的坐騎,這是我在丹米爾森林當中擒拿的魂獸,我看著他比較弱就抓了它回來準備喂養我的毒蛇,如果是你的坐騎怎么會在丹米爾森林里面。”烈度卡皺起眉頭,無比驚訝的演起戲來。
石烈淡淡的看著他拙劣的演技。
“你是石烈委員候補嗎,這真的是你的坐騎嗎?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就放了它”烈度卡有些‘緊張’的說道。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放了石烈委員候補的坐騎。”烈度卡‘訓斥’其他四個五環毒蛇的魂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