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態度陰厲,看著年輕女子道:“我說了讓我去接ary嘛,你急著獻什么殷勤,ary又不是你女兒。”
“永福催的這么急,我離得近就去了,你也不用辛苦跑一趟嘛。”這年輕女子低眉順目道。
老女人冷哼一聲:“你是嫌我老是吧,還是說想趁機討好ary,連小孩都要討好,像你這么做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年輕女子聞言,低著頭不吭聲了。
老女人繼續道:“哎,我家阿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難道外面的女人全都死光了嗎,要找你做女友?”
她見年輕女子低頭不說話,更氣憤了:“對了,裝的再可憐一點,等阿福回來再去告我的狀吧,笨蛋。”
“福媽,別在孩子面前說這種話。”年輕女子見小女孩一副快哭的樣子,不由道。
老女人還想說些什么,就看到朱永福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趕忙起身,撇下年輕女子,牽著小女孩,走到朱永福身前:“阿福啊,干嘛這么著急把ary帶回來,出咩事了?”
說著。
她又看向朱永福身旁的顧青和馬小玲:“你們是?”
顧青亮出警證,開口道:“我是九龍城警署的警長,朱永福涉嫌殺妻騙保以及謀害他人性命,我們過來例行檢查。”
這老女人嚇了一跳,趕忙道:“你胡說什么,我家阿福這么老實,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說著。
她搖晃著朱永福,開口道:“阿福,這警官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別嚇我啊!”
其實,她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當初自己的兒媳,好像就是吃了自己兒子買的保健品,才突發心臟病死掉的。
只是,她為了保護自己兒子,故意隱瞞下了這件事。
現在警察找上門,讓她直接慌了神。
“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朱永福語氣生硬道。
他已經被顧青控制,只能說真話,不能說假話。
所以,直接當著母親的面承認所有事。
“你、你在說什么啊,ary媽分明是自己突發心臟病死掉的,和你有什么關系啊,阿福,你是不是中邪啦。”福媽使勁拍了拍朱永福。
顧青沒有理會福媽。
朱永福進監獄,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沒必要再多做解釋。
他來這里,只是想查一查,究竟是誰或者什么東西,影響了老鬼二人的記憶。
他環顧四周,法力涌了出來,鉆入到這面前的福媽,和小女孩的體內。
很快。
他就發現,這福媽和小女孩,似乎都是普通人,沒有什么特殊的能量波動。
“這老人家和小孩沒什么問題,都是普通人。”馬小玲開口道。
“那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個人了。”
顧青和馬小玲的目光,同時投向不遠處的年輕女子。
這女子留著一頭短發,豎著中分,穿著雪白的外套,模樣算不上太靚麗,卻透出一股嬌弱和嫵媚,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顧青法力涌了過去,卻發現法力在女子身前一尺左右,就被一層無形的屏障給擋了下來,再也無法寸進分毫了。
“嗯?!”
顧青眉梢微微一挑。
看來,問題已經找到了。
不過,這女子竟然能這么輕松擋下自己的法力探查,實力必定非同小可。
“小心點。”顧青看了眼一旁的馬小玲。
馬小玲凝重的點了點頭。
抓鬼她在行,但是對付大活人,卻還是頭一次。
年輕女子緩步走了過來,開口道:“你們對永福做了什么?”
“只是讓他說真話而已。”顧青開口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朱永福新交的女友,名叫白心媚吧?”
“之前我手底下的兩個兄弟,就是被你影響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