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他便跟隨著這拜月教徒,直奔拜月教總壇而去。
一刻鐘后。
拜月教總壇。
兩伙兵馬正在一處足有足球場寬的廣場之上,劍拔弩張的對峙著。
其中一伙兵馬,是穿著拜月教服飾的拜月教徒,還有一伙兵馬,則是巫王的親兵。
石公虎氣勢雄渾,站在巫王的身旁,開口道:“讓石杰人還有顧青滾出來,巫王親自駕到,為何不出來迎接?!”
其中一個拜月教高層道:“石長老,顧長老外出了,教主也在閉關,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我說,沒必要大動干戈。”
石公虎冷哼一聲:“就憑你,還不夠格!今日這兩個逆賊不出來的話,我就直接把這拜月教總壇給推平了!”
話音剛落。
一道澹然的聲音,便緩緩傳了過來。
“石長老,一年不見,你這實力不漲,火氣倒是漸長啊?!”
顧青身形閃爍,直接出現在了兩伙人的正中間。
雄渾的氣勢,勐地透體而出,令的巫王親兵都不由咽了口口水,不自覺的后退了數步。
石公虎看著突然出現的顧青,童孔微微一縮。
眼前的顧青,給他一種如山般的壓力,氣息明顯比一年前,要強的太多了。
以他現在的實力,都摸不清深淺!
石公虎強忍住心中的震驚,瞇眼望向顧青:“顧青,見到陛下,還不下跪行禮,該當何罪?!”
“見過陛下。”
顧青一笑,朝著石公虎一旁的男子微微躬身。
他來南詔國一年多的時間,還是第一次見這位巫王!
平日里,他忙著改革開放,以及熔煉自身的功法,哪有時間去見這種廢物!
再說。
如今整個南詔國,有九成以上的人,都信拜月教,巫王只是個傀儡而已,也沒必要浪費時間去見他。
當然。
他好歹也是靈兒的父親,看在靈兒的面子上,顧青也沒有太過桀驁,直接無視他。
“你就是顧青?”巫王長相不錯,氣度也很從容。
不過,興許是常年被拜月教壓制,導致他沒有任何上位者的威嚴,如同溫順的綿羊一般,絲毫沒有君主的架子。
“是的,不知陛下此行帶這么多兵馬來我拜月教,所為何事?”顧青問道。
還未等巫王回答。
石公虎便厲聲道:“顧青,你這是明知故問,為何你擅自修改稅收,還讓拜月教徒越過朝廷去征稅,將稅收收入自己囊中,致使國庫空虛,你此舉,已然和賣國無異,我此行奉命,就是來剿滅你這逆賊的!”
顧青笑了笑,從容不迫:“石長老,我且問你,這一年的時間,南詔國發展的如何?”
石公虎神色陡然一滯。
哪怕他對顧青再有意見,也不得不說,現在的南詔國比之過往,要好太多了。
然而。
他畢竟是三朝元老,必須要站在朝廷的立場來想問題。
“南詔國能發展到現在這般規模,也并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更不是你越過朝廷去征稅的理由,你這一舉動,分明是沒把皇權放在眼里,你這是想謀反!”石公虎道。
巫王開口道:“顧長老這一年時間,對于南詔國的民生問題,確實出力良多,朕深感欣慰,不過,現在南詔國百姓,對朕的旨意,全然不理會,心中只有拜月教,你現在又代替朝廷收稅,未免于理不合,還請顧長老還政于朕,不然今日難免要大動兵戈。”
顧青聞言,哈哈一笑:“陛下,在我心中,排在第一位的,始終是天下百姓,我這次改革開放,也是為了南詔國的百姓,而不是你們口中所謂的皇權。”
“經過大家一年多的努力,如今南詔國舉國上下,一片欣欣向榮,我安排的收稅政策,也是為了更好的促進民生發展而已,是不可能更改的。”
頓了頓,他接著道:
“當年南詔國一片潦倒之時,不見陛下出來為百姓說幾句話,做些有益于百姓的事。”
“現如今,卻為了一己私利,大動干戈,著實令人失望啊。”
顧青嘆息的搖了搖頭,笑容收斂,周身雄渾的氣息,勐地肆虐而出,好似化作了一頭擇人而噬的勐獸。
他盯著巫王,冰冷的話語,從他口中傳出。
“我為南詔國鞠躬盡瘁,陛下又何故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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