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又等了會兒,治安大隊剛抓了這一伙人正在審呢,他還得回去主持大局,把包一放,“那行啦,我先回去了,晚上再過來,大哥,嫂子,我兄弟還得蒙你們多照顧哈,這份情,兄弟記心里了。”
等他一走,烏蘭雅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禁不住把包打開,里面果然找到了一張金燦燦的錄取通知書,封面是充滿美感的四個大字:江海大學,下面八個小字:愛國榮校、飲水……
里面還夾了一份報考意向書,明確寫了劉晨同學為2003年徽省狀元,與江海大學達成報考意向,獎學金……出國游學等等。
哇哇哇……,烏蘭雅跟個孩子似的一下子嚎啕大哭起來,諾多雖也有點氣惱妻子,更多還是擔心,跪下來安撫著。
她緊緊地抓住丈夫的胳膊,喃喃道:“怎么辦呀,怎么辦呀,我趕他走,他要是記恨了怎么辦?老天可憐我,派了這么一個厲害的狀元來,我還沒留住,都怪我啊……”
那份懊惱讓她心里特別難受。
這簡直就像商家做活動免費送你一張彩票,隨手給扔了,才發現是一等獎,悔呀恨自己呀,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諾多抓著妻子的手,道:“你別自責了,這孩子本性純良,你那樣對他,他也沒惱,性子平和,一點也不想木托那樣張狂,只要我們誠懇地認錯道歉,他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諾達也跳起來,道:“是呀,媽媽,劉晨兄弟不會生你氣的,他跟敏敏相處好著呢。”
烏蘭雅心里的自責才減輕了些,突然想到什么。
“那還等什么,我們現在就去把他追回來,喬秀這丫頭太鬼了,肯定是知道了劉晨的身份,要不然就這丫頭眼睛長天上的勁頭,會巴巴地找過來嘛,肯定打著什么壞主意。”
喬秀現在正郁悶著呢,半道兒被張政帶著諾敏給截住了。
張政一看到劉晨就驚呼,“原來是你!”
劉晨再次看到他也很意外,何況諾敏還在車上,“哈哈,張教授,沒想到我們又見面啦,真是巧。”
大兵小盧叫道:“巧啥巧呀,我們是故意來找你的。”
“找我?”劉晨問,“有什么事嗎?”
張政這回學乖了,沉聲問:“三天前下午四點左右,你跟這丫頭一起去送食物,然后你在白板上畫了一幅圖,是這樣嗎?”
劉晨點了點頭,“是我畫的,我聽諾敏回來說,你還特意追出來問了這事,不好意思,看到那個拓撲,我一時心癢就畫了,你可別介意。”
“那么你究竟畫了一幅什么圖呢?”他還要進一步確認。
“就是一幅簡單的諧振電流和電容器兩端電壓的對應圖,還標出了零點切換,我可沒在你的拓撲圖上涂改,找我就是為這事?那您一個教授這心眼可有點小了。”
完全對上了,張政差點老淚縱橫,緊緊地握住了劉晨的手,“總算找到你啦,今天無論如何你也跑不掉了,必須跟我走。”
幾個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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