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血門在礦洞內訛詐我挖出來的靈石,說不給他靈石就要叫人圍攻我,我只是越想越氣,才動手的。”柳青心有不甘的說道。
面具守衛轉頭,那一腳又踩在了麾元的身上,說道:“是他說的這樣嗎?”
麾元神色一慌,雖然他確實干過這種事,但也絕對不會在此刻,將這種臟水潑到自己頭上,連忙否認:“他在胡說,我們絕不可能做出此事!”
柳青還想說什么,被面具守衛陰森的目光止住了,他環視了整個屋內一圈,冷冷道:“再和你們強調一次,誰要是在礦內惡意傷害他人被我們知曉,那人的后果死!”
“至于你們兩個每人三鞭略施懲戒,再在這里鬧事,下次可就不是這么輕的處罰了!”
說完,面具守衛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很快就有其他的面具守衛手持鞭子行刑,當著吃飯的這三百多人的面,開始抽打麾元與柳青二人。
光線又閃動了一下,這一次,倒是被地上的面具守衛看到了。
“雷兄,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道光線?”面具守衛低聲的朝他身旁之人說道。
被叫做雷兄的面具守衛道:“也許外面是白天吧,還刮著大風,那里是礦洞內的通風口,被風吹動很正常啊。”
“通風口?難道這里直通外界?”先前之人低呼道:“不能有奴隸趁機從此地逃跑吧,這要是讓楚師兄知道了,非扒了我們的皮不可!”
“多慮了。”雷姓守衛擺了擺手:“那里只能看到外界的風景,別的什么都沒有,再說,就是咱們放這些奴隸逃跑,靈石礦有四個執事聯手設下的禁制,是這些煉氣礦奴能夠逃脫的嗎?”
“這倒也是”先前的面具守衛尷尬的笑了笑,很快就不再管那一道光線的事情了。
另一邊,柳青也挨完了三鞭子,疼的齜牙咧嘴,這群守衛可不管他是什么大師兄的身份,抽起人來那叫一個狠,麾元也是如此,后背被抽開了花,望向柳青的眼神恨不得生生的扒了他的皮!哪有這樣的,自己想挨打還要連累他,這叫什么事啊!
離吃飯結束還有一段時間,眾多的面具守衛在處理完這起小插曲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柳青又盛了一碗稀飯,回到了陳默的面前,苦笑了一聲:“師弟啊師弟,你可千萬別說,這半盞茶的時間就是為了試探為兄有沒有合作的意愿!”
陳默的眼神有些迷茫,還是被剛才的景象震得不輕,他同樣苦澀的望了一眼柳青,艱難的說道:“我想,我們這次是要死在這里了”
“何出此言?”柳青大驚,怎么人剛才還好好的,這么短的時間就變成這樣了?他不禁出言詢問道。
陳默也沒有瞞他,將他所想完全的告知了柳青:“一個月前,你說我總注意這些守衛,沒錯,我的確在觀察他們,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這些守衛是不變的,外界的面具守衛與這里不混合。”
柳青點點頭,說道:“繼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