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做生意這方面,李昭想得其實很簡單。
既然暫時在文武方面沒有進展、沒有頭緒,那就先從經商入手。
自己現在雖然還沒體會到沒錢寸步難行的滋味,但這錢遲早會用光的,而且這些錢還不夠支撐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當然就得先變得更有錢,再去考慮其他。
反正自己現在還在發育階段,不管是年齡、身體、武功還是各方方面面都是如此。
從賈府脫離出來了之后,也不用擔心到時候賈府出了什么事情還會被拖累到,只要注意自己別去招惹到權貴、惹來殺身之禍。
當然,他肯定不會滿足于此。
真那樣的話,豈不是白白重生一回,也愧對了系統的出現。
但做什么事情,得循序漸進著來,自己出府都才幾天呢,沒必要著急。
李昭其實也不在意這之后會不會產生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真發生了也是邢忠去解決,甚至解決不了都沒關系,他就沒打算把這當成一門長久的生意來做。
先不說這個設計很容易模仿,這時代又沒有什么專利保護,何況這玩意兒怎么保護?
要是一直糾纏著這一行當不放,說不定就被人揭穿了身份,那就是妥妥黑歷史了。
所以賺到足夠的錢后提前脫身,然后投到另一行去才是要緊的。
所謂的第一桶金,不過是個原始積累,之后馬上就得進行更有利的“投資”才行。
這樣不知不覺,又是幾日過去,到了四月二十六這日,李昭結束了關于鋪面的考察,先回到了寧榮街。
因為這兩日訂單越來越多,似乎名氣打出去了,這玩意兒的受歡迎程度甚至出乎了李昭先前的預料。
雖然目前也只能算是小范圍傳播,但架不住這個圈子的都有錢,而且都舍得為自己花錢,下血本增加魅力這種事情,是最樂意做的。
當然這樣子也很可能成為一陣風,但等風息的時候李昭早就抽身而退了,他根本不在乎。
現在要做的是先落實品牌效應,免得反倒給別人做嫁衣。
至少在一定時間內,得讓她們只認自己一家的貨才行。
既然如此,那就得考慮有個鋪面裝點,所以他打算找一間鋪面來,然后直接兼并掉那間小裁縫的夫妻店。
這些由邢忠去負責,這家伙自從真的賺到錢,把先前的窟窿填上了之后很有熱情,完全不用李昭操心。
但在店面選址上卻難住了,京城不愧是京城,好的地段寸土寸金,不好的地段沒有客源,也顯得價格偏貴。
正苦惱著,李昭抬頭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往這邊走來。
“咦,這不是柱兒么?”
李昭待在賈璉、鳳姐院里的那兩日,差不多將院里的人也認了個遍。
沒辦法,被動的過目不忘讓他想臉盲都不可能,當然更不可能辯不清楚美丑。
老實說,柱兒在李昭所知的這幾個賈璉小廝中,真是相對的“最丑”,也就是興兒年紀還小不會來事兒,只有他能堪用了。
如今李昭脫籍出府,慶兒被“打入冷宮”,柱兒本就是排在他們后頭的,自然就跟著水漲船高。
不過相比于昭兒、慶兒時候,柱兒這個跟前小廝的位份還是不夠高。
所以看到是李昭,柱兒也不敢怠慢。
這幾日跟著賈璉,他可沒少從賈璉口中聽到昭兒的名字。
大概意思就是,賈璉覺得現在跟在他身邊的小廝、奴仆都是廢物,若是昭兒在的話,早就把一切都給他安排好了,哪里還需要他事事都去操心。
但是柱兒他們幾個也很委屈啊,誰知道李昭當初到底是怎么做的,反正那些事情他們可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