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決定不再等,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就發現天空中傳來劇烈的聲響,只見一片白影由遠及近,接著李玄就感覺腳下的大地劇烈的顫動起來,有種過山車的感覺。“我去,這地方要炸了!”
李玄再次恢復的時候,只有2種感覺,睜不開眼睛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聲音,皮膚感覺到溫暖的水,自己不用呼吸,也沒有饑餓的感覺。
“怎么回事?”李玄的意識昏昏沉沉,漸漸地意識清醒的時間長了起來。“難道是我又重新投胎做人了?”
“活著真好!”李玄握著小拳頭不由得揮動起來,外面又傳來一個天津口音的,“娃又在動了!”是個女聲,接著又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嗎,我來摸摸看。”
“娃力氣真大。”男人笑道,剛剛李玄一覺踢開男人的手,讓男人笑個不停。“你說這是男娃還是女娃?”女人問道,“不管男女,我們都要再生幾個。”男人并不在意。
李玄聽了也有點緊張,自己當男人當慣了,要是變成個女人怎么辦啊,我可不想每個月流血啊。但是多想也沒有用,先出世再說吧。
李玄醒著的時候偶爾會仔細聽這父母談話,父親叫啥名字不清楚,不是被叫“老爺”“舉人老爺”“張先生”就是被母親叫“相公”。母親叫“娟兒”
明顯不是現代社會,而是清朝末年光緒年間,也不知道是幾年,李玄有點不安,這亂世年可不是那么好混的,而且自己高中之后就沒怎么看歷史,只是記得光緒到民國差不都30多年的樣子。
所謂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自己學計算機軟件,這時候似乎也不太管用,高中的知識又忘的差不多了,別人穿越啥記憶科學技術一想就想起來,“我怎么就想不起來?”李玄有點奇怪。
自從太平天國之后,各地流匪不斷,南方被打爛了揚州金陵更是被官兵掃蕩數次,許多人跑向北方討生活。混亂是這個時代的代名詞。
李玄此世家住天津城外張家莊,爺爺是咸豐秀才老的不理事,奶奶過世,父親張正是同治舉人,母親張劉氏娟兒是廣西清遠縣公之女。
這一天張正收到同窗消息,得知白蓮教又要起事,急忙招人收拾東西棄莊進城。前院的管家周老煙袋急忙招莊上的佃戶趕來搬家。
“把值錢的東西帶走就行了!”張正看著管家似乎有搬家的氣勢急忙喝止,里院劉娟命丫鬟收拾好首飾細軟,她可是見過亂匪的,知道大件匪徒根本動不了。
不過半日,張正就帶著一家老小和幫工們驅車離開進城。時近傍晚,這活白蓮教的人也等不了了,“法王,再等下天黑,這肥肉可就進城了!”遠遠監視的白帽子急沖沖的回來稟報。
樹林里只見一群身穿白袍手拿白刃的教徒正圍在一個光頭身邊,聽到報信之后下定決心,“這張家可是大戶,逮到了吃喝一年多都夠!”
說著這光頭就帶起面罩,其他人也跟著帶著面罩,“搶啊!”在法王的帶頭下這伙白衣匪徒也跟著沖了出去。
“不好白蓮教來了!快跑!”張正遠遠聽到喊殺聲急忙大喊,“快趕馬車!”車夫也見到匪徒沖來也急的連揮馬鞭,車子一下子就跑了起來。
“哪里跑!”見到張家的三家馬車越跑越快,這法王也是急忙沖上,胯下的小馬也是“噠噠”的追來,索性的是只有他一人有馬。
“啊!快跑啊”佃戶們首先就沒嚇的四散逃開,哭爹喊娘的跑的一點不慢,張正正一臉惶恐的抱著妻子劉氏,穩著妻子的身體。
馬車跑的不慢,漸漸兩條腿追的白蓮教徒追不上,只剩下光頭法王追了上來,“別跑!不然老子砍死你們!”光頭大喝不止,但是車夫不傻記,揮鞭跟狠了!
上了官道,不遠就是城門,守城的小兵見到光頭身上的白蓮教衣服也急忙關上城門,誰知道后面到底有多少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