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儀琳被張玄接住又是大叫一聲,急忙站起面色通紅。張玄此刻才看到儀琳容貌,雙眼澄亮,清秀絕俗,容色照人,楚楚可憐的站立一旁,光頭僧袍有種異樣柔情。
“多謝張公子相救!”儀琳道謝之后又急忙撿起僧帽帶上,俏生生的看著張玄,“我不姓張”張弦道,
“我姓田,名張玄,田張玄”張玄道,“不知小師傅要與我同行?”此地乃運河旁的深林,只能沿河而走。
“我是恒山派弟子儀琳”儀琳道,“近日是跟著師傅參加衡山派劉正風師叔的金盆洗手記典禮,不知張公子可知道路途?”
從山西到湖南的路上,田伯光怎么帶著儀琳跑到這來?看來是有人追他。“這里是京杭運河,倒是可以到長江坐船去衡山。”
儀琳面色一喜,“那就勞煩公子了!”張玄點點頭就帶著儀琳回到船上,回來的時候張玄還想試探一下儀琳的輕功,沒想到她的功夫卻也不弱。
又個漂亮的小尼姑同行,張玄也是心情大好,尤其是儀琳帽子下漏出的細皮讓張玄生出幾分旖旎。
這個世界沒有國仇家恨,肉身也無法度過世界之壁,而張玄的靈魂強度已經夠用了,卻也放下負擔,心態一寬整個人又顯得高興起來。
“張公子,你吹的真好聽!”儀琳從小在恒山長大,青燈古佛,但終歸還是少女心態,張玄博學多才風流倜儻,自然就吸引了儀琳。
“你還想聽嗎?”張玄問道,“想聽的話給我摸摸你的頭。”張玄一直很想摸摸儀琳的光頭,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覺。
儀琳面色帶紅頗為靦腆,低聲道,“你摸吧”說著便低下了腦袋,張玄走過去,儀琳被張玄貼近脖子都紅了。
張玄拿下儀琳的僧帽,手摸在儀琳的頭皮上,發茬有點點戳手,頭皮細膩,張玄揉了幾下情不自禁的親了一下。
儀琳已經被震驚了,她原以為只是隔著帽子,沒想到是直接摸,還被張玄親了一下腦袋,“啊?你?”儀琳又氣又急,眼淚在眼睛里打轉,卻也說不出什么狠話來。
“真可愛!”張玄趁勢摟住了儀琳,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良久儀琳才反應過來推開張玄急沖沖的回到自己房間。
其中樂趣讓張玄感覺回到了高中時代。晚飯時張玄又給儀琳賠禮道歉,“實在情不自禁,這桌素菜就當是我賠罪了!”張玄道。
儀琳有點驚疑不定,但見張玄面帶誠懇也強自鎮定下來,“你知道錯就好了!我已經帶你給佛祖念經過了,你以后注意一點!”
實在可愛!張玄越發喜歡儀琳了,“不知道儀琳你知不知道內功?”恒山派創派已久,儀琳的功夫也算是二流程度,張玄倒是可以請教一下正宗的內功。
“張公子你武藝不再我師父之下,怎么還問我內功?”儀琳道,“我只是練了外功強身健體,卻不知內功奧妙”張玄。
“原來如此!”儀琳道,“我可以教你啊!”儀琳笑臉如花眼如月牙,接著邊教導張玄入定感氣吐納之法。
原來國術中煉精化氣之后,氣就融入了血肉之中,而內功是強大內息,相當于在人體之中構建一副骨架,國術是整體鍛造肉身,而內息相當于打防滾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