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這就是看不起我們了!”寇仲道:“況且素素也是我們認的姐姐,我們自然送她回瓦崗寨乃是義不容辭!”
“瓦崗寨?”張玄一挑眉毛道:“你是瓦崗寨的人?李密擊殺了翟讓了嗎?”張玄沒想到素素是瓦崗寨的人。
寇仲徐子陵兩個也是面色一沉,心道莫非這個張玄還跟瓦崗寨有仇?
李靖心道圣君何為如此說話?莫非他早已得了密報?
“可不敢亂說!”素素聽了大驚:“此次我家大檔頭帶著蒲山公襲殺滎陽,我跟小姐走散了才被流民裹挾至此!”
“素素姑娘說的不錯!”李靖也道:“聽聞楊廣命張須陀跟王世充兩個圍剿瓦崗寨,翟讓李密兩個也是分頭迎擊,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便會有結果!”
張玄笑道:“張須陀乃是名將,但王世充不是什么好人,李密也是一肚子壞水,搞不好他有性命之憂!”
李靖又道:“圣君說的不錯,而且張須陀每戰必勝,只怕已經有了驕兵之心!”
寇仲跟徐子陵兩個聽得張玄跟李靖兩個談論天下大事,而他們卻還在販賣私鹽,連安身立命的本錢都沒有,一時間都是垂頭喪氣,但是寇仲胸懷大志,很快就振奮起來。
張玄又道:“李靖你雖然有大才,但是手底下若是無人可用也是不好,張須陀手下不少勇將,不知道你能不能鎮得住他們?”
“這是自然!”李靖也是昂首挺胸道。
張玄笑道:“那就好,我們這就轉道滎陽,快點的話可以看到決戰!”
“是!”李靖也是激動不已,當下李靖便告別素素跟寇仲徐子陵兩個,跟著張玄策馬向滎陽而去。
沿途張玄李靖兩個日夜不停,策馬疾馳,期間跑廢了五匹駿馬,這才到了滎陽,只見城外已經是一片混戰不休。二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戰局。
“李靖你看,這張須陀果然勇猛,但是翟讓的手底下都是些什么廢物啊!一觸即潰!”張玄笑道。
“圣君所言甚是,張須陀果然是一員勇將,但是翟讓卻似乎未盡全力,李密也不知所蹤,看來是要將張須陀引入埋伏之中!”李密指著戰場道:
“翟讓還有一部分兵馬散而不亂,張須陀身處戰陣之中倒是看不清楚,此乃為將大忌!”
“說的不錯,你看,翟讓要跑了,看來戰場要轉移了啊!”張玄笑道。果然不多時,翟讓便帶人撤退。
“好賊子!今日休想再逃!”張須陀大笑道,說著便一馬當先追了過去,手下將士也是一臉得色。
張玄帶著李靖緊隨其后,及至大海寺外,翟讓再才停下,“小的們,擊殺張須陀就在近日!”說著翟讓也是反身迎戰。
“圣君請看這地勢,正好適合伏兵,想必李密便再次埋伏,首尾相擊張須陀插翅難逃!”李靖話音剛落,便有數千人馬沖殺進去。
“大檔頭莫慌!李密來也!”李密大喊道,張玄卻見李密身材微胖,富態非常,兩只眼睛炯炯有神不怒自威,但是鼻子卻如鳥喙一般,看起來頗有城府。
“殺!”張須陀見到李密銜尾殺來,頓時也是發了狠,不過數招便將翟讓擊傷。
翟讓被打得吐血而回,邊上早有心腹擋住張須陀,翟讓這才逃得性命!
“這個翟讓,真是廢物!”張玄搖搖頭。
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在數十萬大軍面前丟人,待會還得看李密給你報仇,你這大檔頭做的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