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聲,沒理羅力。
這貨心里清楚是啥原因,羅力沒別的優點,這臉皮堪比城墻,笑嘻嘻的說道:“馬叔兒,還得麻煩你一次。
你這么回他們,第一呀,醫藥費我出,沒毛病,他們原意住院,住到明年這時候我都沒意見。
第二呀,跪舔的事就免了,她想舔,我還閑她嘴臟呢。
直接經官吧,他不是要告我傷害罪嗎?那我就要告程彬買兇殺人,我這有證據啊。我才高二,還有一年夠我折騰,他們家程黑子還有不到兩月就高考了吧,我這么告他買兇殺人,他是不是高考就考不成了?哪個學校敢要他。
馬叔,麻煩您告訴他們家,他家程黑子今年高考真不用考不了,求我都沒用!給我道歉更沒用,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嗎?”
這貨一臉賤笑,笑瞇瞇的望著馬宗洲。
馬宗洲都想‘呸’這貨一臉,這小兔崽子真特媽損,他怎么什么招都能想出來呢?特碼還把他們警察給捎帶著損了,招他惹他了?
嚴宏昌差點沒樂出來,他剛才還想該怎么辦,沒想到這小子早就有主意了,怪不得這么有把握,原來那壞水在這里憋著。
高三高考有政審這一關,這小子要是這么一告,哪個學校敢要程黑子這樣的學生,基本可以肯定,高考是考不了了。
這小子太壞了,他是怎么想到的呢?真是個禍害呀,想要從他身上占到便宜,太難,他根本就是一個不吃虧的主。
馬宗洲盯著羅力看,這貨這一翻言論讓他也不得不佩服,雖然很想呸他一臉,還是得承認,這貨的壞,已經壞出了一個高度,毀人前途,這餿主意他都能想到,人才啊!真是人才,看來這次事先和嚴宏昌溝通了一下是對的,不然真要惹毛了這小子,指不定他怎么鬧騰呢。
馬宗洲一轉身,他又回去了,堂堂的馬所,成中間人了,感覺怎么像是拉皮條的呢?馬宗洲很無語。
等到馬宗洲進了病房,嚴宏昌才指著羅力道:“你小子,是真壞,幾百年不出這么一個禍害,怎么就讓我給攤上了?”
話雖這么說,眼里卻是滿滿的贊賞,這老貨也不是個良善之輩。
“叔兒,您這么說,我可以認為您是夸我吧?”
“滾蛋,還夸你,知道‘壞’字為什么這么寫不?土字旁,小字上面加一橫,意思就是,但凡這樣的小人一巴掌就拍土里去,直接拍死!”
羅力瞪大眼睛,“叔兒,您的意思是壞人都是土里長出來的?”
“滾!”
嚴宏昌一聲怒斥,羅力瞬間又挨了一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