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羅力捧著她的臉細細的親吻,許盈才從這突如其來的激情當中清醒過來,透過昏暗的燈光,看到羅力閃閃發亮的眸子,許盈圓瞪雙眸:“你...你沒喝多,你是騙我的!”
羅力輕輕的吻了她一下,手掌滑過她的俏臉:“是,我沒喝多,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騙你上來,我要得到你,從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下定決心,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一輩子保護你,對你好,不要任何人傷害你,所以無論誰覬覦你,我都受不了,不得到你,我永愿都無法安心!”
“你混蛋,你就是個畜生!”
“沒錯,我就是混蛋,但我不是畜生,畜生不懂得愛,可我愛你,我已經愛了你兩輩子,這輩子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你,不會讓你跑掉!”
這貨的表白夠無恥,夠霸道。
“可你這是【】!”
許盈氣得想要推開他,這貨的表白讓她感到崩潰,她一直刻意的營造著老師的形像,盡量拉開與羅力的距離,可還是讓他得手了,剛才雖然酒醉,可是她的大腦還是清醒的,面對羅力,她竟然沒有生出那么強烈的反抗,難道自己是在縱容他?想到這里,她越發的想把羅力從她的身上掀下去,可是她一動,立刻就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的東西抵住了她,她嚇得一扭,可那東西好像黃鱔似的,一下子就滑了進去,許盈的臉羞躁得滿臉通紅,不敢亂動。
“你...把它拿開!”可這話說的有氣無力,更像是勾引,“你是不是蓄謀已久?”
“是,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我甚至想過給你下藥!”
“你!”許盈瞪大雙眼,她對這貨的無恥程度明顯估計不足,完全超出她所認知的底線,“你混蛋,你還是不是人?”
“只要能得到你,我不在意任何辦法,因為我愛你,如果連得到你都不敢,又何談什么愛你?”
許盈已經無語了,這貨豈止是無恥,是混蛋,卑鄙無恥已經不能形容這貨對她所做的一切。
她氣憤的道:“我怎么會認識你這樣的人?”
“認識我應該是你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因為你找不出任何一個人比我更愛你的人!”
“你還要不要臉!”許盈已經無力吐槽,面對這么無恥的人她還能說什么。
“臉值錢嗎?”這貨說完已經開始緩緩的動起來。
現在兩人已經‘醒酒’,完全‘清醒’過來,在這種情況下,在兩人還在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這個混蛋竟然還敢亂來,許盈在清醒的時候直面羅力,已經不能僅用羞躁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用力的推著他,“你下去!”可是聲音小到連她自已都聽不到了,在羅力加大運動量之后,她完全失去反抗,整個人都癱軟了,她扇動的鼻翼和微微張開的檀口,還有她敏感的身體在這一刻完全出賣了她,她羞澀的無以復加,連看羅力的勇氣都失去了,緊閉著雙眼,雙臂不同自主的環住了羅力的后背,這明顯的暗示讓貨興奮到了極點,做為一頭敢打敢干的耕牛,這貨越發勤勞的耕種,在那塊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反翻耕種,直到土地濕潤得一塌糊涂,梨頭軟了下來這貨才停了下來。
看著美人老師臉上涌起的潮紅,呼扇的捷毛,微微張開的小口,這貨覺得做一輩子的老耕牛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這貨忽然無恥的想到張愛玲的一句話,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就要通過她的那啥,這貨完美的復制和印證這一事實,原來這句話是完全正確的,這貨正是通過這種方式征服了美人老師。
管它無恥還是無恥,只要讓他得到,再無恥一點又能怎樣,如果愛她,連得到她都不敢去做,何談是愛?愛她就得到她,想她就打電話,得不到就下藥,如果你連下藥都不敢,還談什么愛?如果你連那啥都不敢,還談怎么征服她?這貨給自己的無恥做解釋,這貨的節操早已經當得一點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