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楊元呢?他那邊怎么處理的?”
馬宗洲道:“那就是個沒用的貨色,離開了他老子連個屁都不是,這次他老子也受了牽連,原本年底他老子會更進一步,現在看來,多半去人大了,那就是個坑爹的貨色。”
聊了這許多,最關鍵的卻是幕后的主謀,羅力正色道:“這些人下場如何都是咎由自取,楊鵬背后的那個人是誰?”
羅力這么一問,馬宗洲壓低聲音道:“很可能是...主管我們這攤...”他指指上面,“那家的公子!”
羅力就明白了,怪不得楊鵬能夠這么肆無忌憚,掛上了這條線,只要不太過份,誰還能拿他怎么樣?張洪軍敢那么玩也就可以理解了。
若不是羅力這次玩得夠大,直接捅上了天,指不定什么結果,有時候高調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這次也是羅力歪打正著,利用輿論讓有些人不敢太過份,尤其還有嚴宏昌那邊幫他找人,要不然,這次可能死的就是自已。
知道了楊元和楊鵬的后臺,羅力的后背也不由得出了一身汗,騷浪可以,但你要是騷浪的過了份,指不定發生什么?看來,這次能夠過關,自己的運氣好也是占了很大一部份。
知道了背后陰他的人是誰,今后就得防范著那位了,羅力心里有了數,當務之急,只有強大起來才能自保。
這次的事雖然從某個層面講,他贏了,但是從某個方面講,他也輸了。
他敢這么玩,今后無論他做什么,恐怕那些部門對他也是敬而遠之,但是羅力還真就不怕這個。
只要這些人不來給他搗亂,不來給他添堵,他就謝天謝地了,他不在意這些,當自已足夠強大了,有些東西自然而然就會回來,自然而然就會把他該得的社會榮譽給他,但前提是,他必須強大,‘羅記’必須達到那個高度,否則一切都是浮云,都是過眼云煙。兩世為人,要是這點東西再看不透,那還真就白活了一場。
事業上的事取得階段性的勝利,感情上的事,通過這事,羅力對美人老師的認知又深了一步。
不是美人老師對他沒反應,而是美人老師太過矜持,刻意遠離他,所以他才沒法得手。
人這東西,不管男女,你得把那層表象扒下來看本質,就像美人老師,必須把她用來保護自己的那層保護傘扒下來,只要扒掉了,敞開心菲了,那才能百依百順,這和扒掉女人的衣服是一個道理。
沒動手之前百般推脫,真要是扒個干凈,也就是那么回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的也就輕車熟路。
所以這東西就得調教,這貨對事物的本質是用馬老師的辯證唯物主義論來分析的。
這次跑到省城,前前后后,除了在醫院時美人老師哭得稀里嘩啦,就再沒有來得及聯系美人老師,所以酒局結束,羅力第一時間趕回家里。
多日未見,這貨想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