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著自己的頭發,像個小女孩一樣趴到床上,用她的玉手捶打著床褥,只想著發泄。
可是就在這時候,房門忽然一下被推開了,陸靜怡瞪大眼睛,雙手抓著被褥,遮擋著因為剛才失態而造成的胸前走光,她雙腿蜷曲,淚眼婆娑,緊張的望著走進來的人,她頭發散亂,就像一個剛剛被強爆的失足少婦,那種風情絕對能引起任何一個男人想把她撲到,狠狠蹂躪的邪惡念頭。
羅力也不例外!
看到重新進來的羅力,陸靜怡張大了嘴巴,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羅力還會回來,而自己這一刻像小女孩一樣的失態竟又全落在他的眼里。
她感覺自己好委屈,所有的丑態都落在這個家伙的眼里,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噼里啪啦的落下來。
羅力放下買回來的食物,坐到陸靜怡的身邊,陸靜怡沒有說話,只是咬著嘴唇無聲的哭泣,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羅力笑了,這貨沒有別的能耐,就是嘴巴甜,膽子大,哄女人一個頂倆。
他伸手把陸靜怡散亂的頭發輕輕的捋順,手指觸碰到她的頭發,陸靜怡身體一疆,可隨后,她沒有反抗,任羅力弄著她的頭發,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反抗,只是無聲的流淚。
羅力的動作很溫柔,“靜怡姐,你再哭,就成一只大花貓了!”
“你才是大花貓!”
陸靜怡嗔道,可隨后就發覺,她這樣的回答未免太過曖昧了,她臉上一紅,腦海里莫明其妙的閃現出昨晚那個模糊的身影,那個和她滾床單的人......一種莫明的心跳讓她感到害怕!
羅力說道:“好好好,我是大花貓,可你別哭了,你要是再哭,一會警察來了可怎么辦,我說都說不清,會被當成流氓抓走的!”
陸靜怡知道他胡說八道,這是賓館,哪里來的警察,她嗔道:“你本來就是流氓!”
她想起昨天在廁所,這貨闖進來,他不是流氓又是什么?而且昨晚......她模糊意識里,那個和她結吻的男人又是誰,這貨不僅是個流氓,還是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可是這個時候,她反到生不出那么大的憤怒情緒,可能是經歷這一刻的無助后,羅力的去而復返,在她最需要安慰,最需要慰藉時候,羅力填補這個空白,讓她對羅力有了很大的改觀,甚至這一刻竟有了一絲絲的依賴。
人的心靈在最需要慰藉的時候,最容易被人打開,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竟然沒有生出那么多的負面情緒。
羅力當然明白陸靜怡話語里的意思,流氓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恰如其分,這貨承認。
他燦爛的笑道:“我是流氓我承認,只要靜怡姐高興,你就算說我是個小賊,是個啥,我都認,哪怕是只小狗!”
這貨哄女人的手段隨手拈來,連草稿都不用打。
陸靜怡紅著臉道:“你要是只小狗,也是個不要臉的小公狗!”
這貨打蛇隨棍打:“是,我是只小公狗,汪汪汪!”這貨笑瞇瞇的盯著陸靜怡,心想,老子要是小公狗,現在就上了你這只小母狗,這廝的陰暗心思昭然若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