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我們都應該正視自己,這段感情,不僅僅是一個公式,在漫長的煎熬中,我們彼此早已經從陌生變得熟悉,只是因為這層芥蒂讓我們無法彼此敞開心扉。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我們重新開始,重新重視彼此,好嗎?讓我用余生來補償你,我對你真心的說一聲:對不起!”
陸靜怡的內心沒有因為熊建平的坦誠有一絲波瀾,她望著對面熟悉又陌生,她名義上的丈夫,輕輕的搖了搖頭。
“何必呢?何必折磨自己,何必難為自己,從開始,便是一個錯誤,然后是一個錯誤與另一個錯誤的疊加,一錯再錯。
你沒有愛過我,同樣,我也沒有愛過你。我們之間只是一個錯誤,既然錯了,何必為難自己。
過去,我還曾糾結過,憎惡過,可是現在,我連憎惡都沒有了,我們放過彼此,給彼此自由吧,她已經等了你那么多年,何必辜負她,我讓出這個位置。”
“不,靜怡,我已經想好了,我們重新開始吧......
陸靜怡站起來:“如果,你還想留給我一個好印象,彼此保留最后一點顏面就把字簽了,我會向爸爸解釋一切,結束吧!”
說完,她義無返顧的向外走去。
熊建平想要留下陸靜怡,可是張了張口,只擠出一些毫無意義的聲音,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他從隨身的提包里拿出那張離婚協議,看了看,隨后把它撕得粉碎......
羅力不喜歡酒店里面的自助餐,他到外面找了一家裝修豪華的烤肉店,叫了一盤牛肉,幾樣小菜。
陸靜怡在電話里告訴他要晚點過來,他自己一個人把晚餐解決掉,羅力坐下的時候沒有看到,距離他不遠的地方,程廣平眼神惡毒的望向他。
程廣平的兒子程彬拜羅力所賜,只能讀私立大學,那些正經八百的院校,因為羅力狀告程彬,根本就不錄取他。
原本豐源食品廠如果能夠被華龍集團順利收購,他也能從華龍那里得到一筆好處費,豐源食品廠的底細全都都是程廣平向趙勝利泄露,想要籍此撈一筆,華龍集團在最開始的時候與豐源方面的談判占盡先進,全是程廣平的功勞,誰知道最后羅力橫插一杠,讓程廣平雞飛蛋打,他對羅力恨之入骨。
坐在程廣平對面的正是趙勝利,趙勝利道:“你說,那個小子就是羅力?”
程廣平道:“沒錯,就是他。”
這次趙勝利約程廣平出來,就是想給羅力搗亂,他在與豐源談判的過程中被羅力攪局,大好局面付諸東流,趙勝利咽不下這口氣。
程廣平曾是豐源食品廠的廠長,他對豐源食品廠的工人最了解,在那里也有鐵桿,他就是想通過程廣平給羅力搗亂,要是不把那個‘老羅頭’搞垮,趙勝利是無法出這口氣的,這個人睚彘必報,心胸狹窄。
趙勝利把杯里的酒喝掉,陰狠的說道:“既然來省城,那就不能讓他白來,這里我是主場,哼,看我怎么玩死他!”
程廣平落井下石道:“這小子沒有根底,仗著不要臉,不知怎么的就崛起了,趙少想要弄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似的。”
趙勝利道:“豐源那邊的事你來辦,今天既然遇上了,我就讓他長長記性。”
程廣平道:“趙少,你放心,豐源那邊,我肯定讓他沒法正常生產,你就放心吧!”
兩人說話的功夫,羅力已經吃完,他去收銀臺付了錢,離開這里,程廣平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
看到羅力開車停在九洲賓館,他在賓館門口等了一會,一名戴著墨鏡的女子不一會過來,兩人挽手走了進去。
程廣平連忙跟了進去,看到羅力和那女子進了電梯。他連忙給趙勝利打去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