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順水笑道,“國師可以為本天王要國師加入的是十二連環塢”
鳩摩智皺眉道,“難道不是”
朱順水搖頭道,“錯了,錯了,當然不是。”
說話間,他已帶領鳩摩智走進大船一處有人看守的巨大房間,又從房間內部走進了一處小房間門前,這里便已沒有了任何看守。
鳩摩智看著房門,皺眉道,“這是”
他站在門外,也能感覺到其中幾個呼吸若有若無,都是小三合級數往上的高手,而且還有尚未能夠感知的人物。
朱順水笑道,“國師一進便知,切莫擔心。”
鳩摩智向來膽大,也走進其中,一進房間,果然是好幾個人,沒有一個是善于之輩。
鳩摩智目光一動,竟在其中見到了一位熟人。b
當年與他同在蓮花生大士門下學習的同窗“金輪法王”珠穆朗瑪大師
金輪法王朝著鳩摩智冷哼一聲,鳩摩智也朝著他冷哼一聲。
他們同在蓮花生大士門下,但是彼此十分不對付,鳩摩智在本地吐蕃拜為國師,而金輪法王則東去蒙古當了國師。
若是當年,自然是鳩摩智這得到蓮花生大士親傳火焰刀之人更勝一籌。
但方今天下,若論勢力,蒙古卻又要遠勝吐蕃,蒙古國師的位置自然高于吐蕃一點。
兩人的比較,大致是一個學生時代成績好一點的,但留在二線小城市,另一個學生時代成績稍差一點,卻去了一線大城市。互相都有看不慣對方的點,鳩摩智認定了金輪法王是被自己擠出了吐蕃本地的無能之人,金輪法王則認為鳩摩智是困于吐蕃的不知變通之輩。
鳩摩智此番來到中原,也是為了這番臉面。
而雖和金輪法王不太對付,但鳩摩智不得不承認對方的龍象般若功已達到極難對付的水平,這武功其實本來不如火焰刀,卻得到蒙古國當朝帝師,不遜色于蓮花生大士的另一位密宗教主級人物“帝師八思巴”的修改,威力大漲之余,金輪法王也等若另投他門的叛徒。
藏密五教,紅白花黑黃中,蓮花生大士是紅教寧瑪派祖師,而八思巴則是花教薩迦派法王,與蓮花生大士同列方今天下“四佛陀”的尊位之中。
鳩摩智心中暗驚怎么連這家伙也請過來了,其他幾位又是什么人物
卻見到房間里其他幾人,有一對老邁的夫妻,一個面目陰鷙高鼻深目氣質銳利的白衣男子,一個身穿道袍氣質陰柔的老者,一個被毀了容的瘸子。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十分英俊的年輕人。
但見他一身錦袍,服飾華貴,內里穿著湖綠
緞子的中衣,腰里束著一根蔥綠汗巾,更襯得臉如冠玉,唇若涂丹。
他坐在椅子上,神情散淡,哪怕是鳩摩智到來也不站起,身旁立有一桿長槍,似乎是他的武器。
朱順水微笑道,“珠穆朗瑪大師與國師乃是當年同窗,想必輪不到本天王介紹。這幾位分別是大金國小祁連山金燕神鷹夫婦,當世赫赫有名的九陰五絕西毒歐陽鋒先生,蒙古一代宗師玄冥神掌百損道人,以及西夏國一品堂高手惡貫滿盈段延慶先生。”
一個一個,都是大名鼎鼎。
鳩摩智目光一掃,將人物一一對應,這才知道此地已齊聚金、元、西夏三國高手,除去段延慶只有小三合得二之外,皆是小三合三花聚頂級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