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漫飄,涼風徐拂,清新。
只見得烏燕穿過寥寥淡煙,繞著那精巧地別院作圈飛。
聞人平心所在的山峰上,一眾弟子經過那個精致的院落,皆是放慢放輕腳步,落得是輕而不聞。
三三兩兩相攜著,隱隱聞得哩曲漫遍青青。
還有女弟子手捧著手,呆呆地望著自己曾經有幸摸過五長老衣襟的手,傻笑著,不禁有些期待夜晚的到來。
所有人都怕打擾到五長老同代掌門商議事情。
悄無聲息的議論著
“五長老就是我們心中的一座永恒豐碑”
“是啊我也想向五長老說的那樣,有機會一劍斬天”
“大家都有機會的,你可以永遠相信五長老”
“劍宗不能失去五長老,就像是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樣”
“今年有五長老主持招新大會我們肯定不會是倒數第一了。”
“”
一名藍衣真傳劍宗弟子,看向那個如同圣人蒞臨的院落,滿眼的向往之色
“哎也不知道蘇長老和聞人長老究竟在說什么高深的話題,想必一定關乎著劍宗未來的發展吧”
身邊的藍衣弟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而后滿臉的唏噓之意
“小了,格局小了我估計以蘇長老之大才,此時此刻是在和掌門研究二十一州未來發展的走向吧。”
“也不知道這一漫長的世紀對話,究竟能對劍宗的未來有多么大的影響”
“就這個院落位置,將來必有我華大刀一席之地我說的”
“”
一眾劍宗弟子嘆氣有之,神往有之,期待有之,發奮有之,害
羞有之
反正皆是對著那個他們不曾踏足的院落表示了崇高的敬意。
廊外人不語。
廊內拉扯的激烈程度不亞于常年在市場擺攤的小販。
隱隱約約還能聽得見好似市場買大白菜講價的大爺大媽的聲音
“再給我加五兩”
“不可能不能再多了”
“就給我再讓五兩,二話不說直接走”
“北北啊,你這也不誠心啊,哪有你這么講兒價的讓不了”
“哪個宗門招新就給批一百兩的加個萬都不嫌多”
“好家伙,招新一次就敢要黃金一百兩,你這日子是不想過了有你這么敗家的嗎”
“師姐,真不夠啊一百兩黃金能干什么昨天我徒弟熬的那晚雞湯那只五十年的鳳羽大頭雞賣了都不止一萬兩”
“哦那你挺有錢啊一百兩也不給了。”
“”
聞人平心美眸流轉,看著一臉憤懣的蘇北,一只素手插在腰間,另一只手指著蘇北的臉。
整個身體早就已經離開了被窩兒,長發順滑的披散在身后,因為過于激動,那本來是緊緊裹住的長衫早已經向兩側打開,露出了里面的淺綠色半透明薄紗。
緊緊地貼在身上,將那對難以遮掩的巍巍宏偉的玉碗徹底暴漏在了蘇北的眼前。
只是那張本是傾國傾城的容顏映在蘇北的眼睛中,滿臉的尖酸市儈味道。
蘇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留戀的看了最后一眼,而后不是很情愿地轉了過去。
腦海中那一抹雪白揮之不去。
竟然沒穿
蘇北承認,只論風韻。
這么多年所見過的人中,唯有聞
人平心一人能將這種有些知性地嫵媚完美詮釋。
優雅中夾雜著慵懶,只看一眼便是能勾起心中最原始的那一抹的怦然心動。
這一點,單無瀾不行,單無闕不行,至于蕭若情這種氣質更是差遠了。
而后又是撇了撇嘴,嘆了一口氣,幽幽道
“哎,可惜長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