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壇中的酒度數不小,兩人又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很快一壇酒便是見底了,蘇北雙腳虛浮,眸子迷離的站了起來,打了一個酒嗝,捧著酒壇子,想要看看里面為什么只有這么少。
一陣風吹過,一個顫抖,身子便是歪了下去。
整個人一瞬間便是栽在了姬南玨的身上。
姬南玨的雙頰緋紅,一時間有些懵,推搡著蘇北,眼波迷離,發絲凌亂,聲音吐氣如蘭,一股浮生醉特有的醇香
“北兄,你醉了”
蘇北只覺得躺在東皇身上,感受著他肩膀的消瘦,軟的要命的身子,鼻尖還縈繞著淡淡地清香,就不像是個男人
長發飄揚,微風吹過將蘇北同他的頭發糾纏在一起,而后紛揚的飛開。
“不是姬兄你醉了”
蘇北壓在他的身上,便是想要起身,伸出手撐著地面,一個不注意,腦袋便是栽在了姬南玨的身上某處。
雖然只隔著絲綢緞面,但是蘇北依舊是能感覺到身下這個男人似乎有些軟趴趴的
“姬兄啊,你長得這么好看,就像個娘們”
“你是不是每日處理政務,太勞累了”
“你這你這體質不行啊,得得練肌肉太軟了”
“”
蘇北有些咬字不清淅,看著放在姬南玨前面的碗,也沒有在意是不是她喝過的,端起來便是狂飲一大口。
姬南玨得腦袋昏昏沉沉,只覺得身體被蘇北壓著過于得沉重,眸子半閉半睜,臉上浮現著紅暈之色。
不多時一個胳膊便是已經搭在了她雪白的玉頸之上,蘇北渾然不在意,同姬南玨得交談,真的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找到了知己一般,這個親昵得動作,在好兄弟之間在尋常不過了。
勾肩搭背嗎
大手卻好像是玩樂一般,隨意地朝著姬兄得咯吱窩伸去
當蘇北的大手觸碰上姬南玨得腰肢那一刻,即便以她得修為,身子依舊是輕輕一顫。
雖然是隔著兩層綢緞薄衫,但是依舊能感受到蘇北手指之間清晰得溫度
連忙是捂住了自己的衣衫,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樣,想要隨意的將他的大手拍開,臉上卻是早已經浮現出了染上一層酡紅,不過好在本來就因為酒精的作用,并不甚分明。
若是尋常之人這樣輕浮了自己,怕是那人早已經化作飛灰了。
只是不知為何,對眼前的這個男子自己卻是打心眼中沒有那種排斥
自己現在只不過是東皇,是姬南玨而已。
蘇北卻是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那一種柔軟的感覺竟是讓自己發自內心的一怔。
好像單無瀾都不曾有姬兄的肌膚細膩
溫暖馨香的氣味
柔若無骨的身姿
細如絲縷的青絲
光滑細膩的背脊
再細看那張絕美的中性容顏,不由暗自驚嘆道,沒想到自己真的有斷袖之癖
嚇的是一個激靈,酒也醒了一半,連忙是松開了大手,再次看向面前的東皇,她似乎也因為自己的舉動而清醒了許多,端起面前的酒碗喝了一口,掩飾了一下尷尬。
姬南玨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內心,表情復雜的望著蘇北,開口道
“北兄我們是朋友了吧”
聽著姬南玨突然說的一句話,蘇北笑了笑,說道
“當然”
陽光灑下,蘇北靜靜地看著面前這個尊貴的男子,似乎剛才的醉態從來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姬南玨,是自己的朋友嗎這個詞語在這個世界似乎終于是用上了呢。
“姬兄來青云觀,為何不曾帶上皇后”
突然想起了林瑾瑜,蘇北想到了自己儲物戒指中的那個鳳凰肚兜,一時間有些心虛。
自己這算不算是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