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墨離這一副惟恐天下不亂地模樣,蘇北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在她錯愕的眼神中,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夾在臂間,大步地朝著屋內走去。
對于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徒弟,自己應該施展一下自己身為師尊的無上手段
“師尊,莫非你想要對徒兒做一些不足外人道也的事嗎”
“”
墨離的雙頰緋紅,眸子卻已經是恢復了之前的模樣,身體卻是沒有半點的掙扎,似笑非笑地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愣的發呆的蕭若情。
纖纖玉指貼在了半張的檀口之外,眼簾之下,染上了一絲醉人的酡紅。
蘇北一臉的黑線,對于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徒弟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墨離的身子輕盈,也不費什么力氣,只是蘇北對著那盈盈一握地腰肢,算是多有一種奇妙的體會。
“莫非師尊是喜歡那種游戲嗎”
“徒兒是不是要配合一下師尊,高喊救命呢”
“救命”
蘇北連忙捂住了她的朱唇,防止她繼續喊下去。
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這都是修煉者的地方,聽的可是一清二楚,萬一被別人認為自己喜歡玩什么游戲對于這個二徒弟的惡趣味,蘇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將她放在了椅子之上,墨離的眸子望著蘇北,輕輕舔了一下朱唇
“師尊要懲罰徒兒嗎”
“就在這里嗎”
心中卻是冷笑,只是不知道他會用何種方式懲罰自己
說話之間,一只柔荑輕輕地拽住了自己的領口,呲的一聲,將便是將月色長裙撕破一個大大的口子,露出了如玉的肩膀與湖月藍色的肚兜。
“夠了你發什么瘋”
蘇北連忙將她的衣衫拉上,心虛地瞥了一眼已經鼓起腮幫子朝著此地看的蕭若情,那雙眸子瞪得雪亮,恨不得要吃了人一般。
“那個若情啊,能不能幫師尊,去烏城距離這里最遠的地方抓一把土回來,為師要泡水喝”
“嗯,就是現在”
“”
蘇北極力的讓自己看起來風輕云淡,一雙眸子極為真誠地看著蕭若情,開口道。
聽著蘇北想要支開自己的蹩腳的借口,蕭若情冷笑,但卻也知道師尊估計是想同墨離說些什么,只是孤男寡女,世風日下,朗朗乾坤,尤其是蘇北此刻的動作,以及墨離的那迷離的眼神
就仿佛是一個餓了多少天的狼突然看見了一只,甚至連毛都已經剝掉了的羊羔一般。
“師尊,徒兒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
語氣有些憤憤,眸子中夾雜著惱火之意。
“你想到哪里去了為師只是單純的想喝離這里最遠的地方的土泡的水很單純。”
“請相信為師”
蘇北有點傷腦筋,自己確實是很單純的
只是單純的覺得同墨離深入交流談話時,不應該有人去打擾自己,或者說這是一件很私密的事。
蕭若情憤氣填膺,剁了剁腳,心中卻也知道師尊肯定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只是心中有些不甘心罷了。
百般的不愿,卻還是轉身走的很遠,給兩人留一個私密的空間。
蘇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隨后轉過身,看著眼前坐在椅子上的二弟子。
自己的大手還抓在她襤褸地衣衫之上呢。
陽光透過窗閣,影影綽綽地影子打在地上,露出些許的斑駁。
蘇北為她緊緊了身上的衣衫,一股淡淡地香氣縈繞在鼻尖。
只是不知為何,在這個徒兒身邊,自己聞到她身上傳來的味道卻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不是那種在一起時間長了,對這個氣味敏感的熟悉感,而是那種血溶于水,或者換個說法,就仿佛是了解了她的一切的那般熟悉。
墨離也不知道為何今日自己會有如此大膽的表現,盡管之前也是這般
亦或者是林瑾瑜的出現是在是讓她難以忍受了,現在的弱小讓自己除了傷害自己之外,做不出任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