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天命之子頭銜起了作用
輕輕地咳嗽了一下,繼續開口道
“也不知道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微風輕輕地吹拂著,蝶衣的雙頰緋紅,但絕對不是因為眼前之人,至少她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蝶衣。”
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
浸滿了水跡的潮濕紗衣,在蘇北的靈氣烘烤之下瞬間便是變的干爽了起來。
此次也是背著鑰煙出來的,蝶衣眸子復雜地看著面前一臉認真模樣的蘇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如此之人,為什么最后會那般行事
這一世的輪回事情越發變得詭異了起來,先是這個男人在高臺之上收了一個他上一世從未曾收過的徒弟,再到自己被上一世的師尊認作干侄女其實她本來是想將自己認作女兒的。
不過對于這個上一世連師尊都不讓自己叫,只能稱呼她為姐姐的圣女來說,倒也正常。
“一起去樓上坐一坐嗎”
“喝喝茶水什么的”
喝茶水
自己要不要在茶水里下毒,然后毒死他呢可是仙人應該是毒不死的吧
不過今日最主要的還是同他見面,最好在他的心中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不讓他對自己起防備之心,而后找機會,一劍殺了他
不過蝶衣的心情瞬間便又是有些沮喪了起來,似乎給他第一眼的印象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
看到她不說話,蘇北只當她是同意了,順手便是拉住了她的胳膊,便是要扯著她去酒樓。
隔著薄薄的衣袖,白玉般細嫩的胳膊被蘇北抓在手中,能夠感受得到他掌心處傳來的溫熱,蝶衣瞬間便是臉紅心跳,竟是忘記了動。
心中卻是暗自道,自己的反應是正常的,被他抓住了這是一種身體的應激自我保護狀態
感受著蘇北的大手似乎是下意識地揉了揉,捏了捏,蝶衣整個人僵硬住了。
“那個,你怎么不動”
蝶衣聽到蘇北疑惑地話語,昂了一聲,卻也是機械般的任由他拽著胳膊走上了酒樓。
蘇北卻是忘記了,第一次見面便是接觸女子的身體,在這個保守的世界,已經是極為地逾越了。
夕陽西下,將蘇北的影子拉得很長。
走上酒樓時,蘇北看著劍娘一個人乖乖地坐在那里,之時不知為何,蘇北有一種感覺,似乎她比之前更加的魂不守舍了
“劍娘怎么了”
蘇北有些疑惑地看著她,伸出手便是輕輕地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倒也是沒有什么變化。
劍娘沖著蘇北勉強的笑了一下。
蘇北的余光若有所思地看著劍娘放在桌下的小手中,拿著的那塊牌子,攥得死死的。
介紹了一下蝶衣,三人簡簡單單地喝了個茶水。
看著窗外的時間似乎是不早了,蘇北起身便是同蝶衣告辭,將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了儲物戒指中,而后拉著劍娘的小手朝著劍宗駐地走去。
蝶衣望著兩人的背影,心中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樓的一處雅間內,那名儒雅男子背負這雙手,眸子復雜地看向了越來越遠的劍娘,喃喃自語道
“為何是你啊。”
轉過身看向了身旁的消瘦男子,平淡道
“我不希望她受傷。”
那名男子怔了一下,
隨即點了點頭,而后身影便是緩緩地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