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玨眨了眨眸子,開口笑道
“為何要管這件事不是挺好的嘛自然發酵吧。”
鑰煙明顯有些詫異,這不像是從姬南玨口中說出的話。
姬南玨看出了鑰煙的疑惑,眼眉似黛,笑了笑道
“六百多年前,我在最絕望的那個時候遇到了師尊啊。”
“”
蘇北收劍娘為徒弟的那一瞬間,仿佛看見了曾經的自己。
鑰煙一愣,而后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是啊,六百多年前自己撿到了她,那時的她甚至比蘇北在高臺之上所收的那個劍娘體質還要差。
“那就不管了,隨他們爭斗吧。”
正準備在拿出一個蜜餞時,確實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姬南玨,黛眉一簇,冷哼道
“好啊姬南玨,竟然還會轉移話題,快說白日去哪里了哪來的這一身酒氣”
“”
姬南玨自己是知道的,很少喝酒,亦或者說能讓她有興趣陪同喝酒的人,很少
“你看,今天月亮挺大的”
很明顯,東皇并不是很想同鑰煙討論這個話題,她更關心今天的月亮。
轟隆
雷聲轟鳴。
下起了暴雨,烏云飄過遮住了月光,燭火搖曳。
鑰煙黛眉輕挑,雙目之中閃過一絲寒光,直勾勾地看著姬南玨,貝齒咬著朱唇
“好你個姬南玨,翅膀硬了”
“今天必須刑法伺候”
說話之間便是朝著姬南玨撲了過去,將這個女人按倒在床榻之上,兩張同樣嬌艷的容顏貼在一起,頗有些賞心悅目的感覺。
鑰煙一雙柔荑捏住姬南玨精致的下巴,暖春時分,兩人身上的衣衫都很單薄,藕臂皆是露在外面,一層輕紗罩著,在燭光的搖曳下,展露著傲人蜿蜒的曲線。
“你你想做什么”
姬南玨平日里扮男人裝慣了,被鑰煙壓在身下,心中下意識地緊張了起來,不顯山漏水的山巒起伏著,越發的挺拔,其內絲織的正紅色繡錦鯉魚的肚兜似乎過于緊湊,幽深寂靜。
“說不說快說,你個丫頭片子”
鑰煙卻是不管自己的徒兒如此作態,素手便是朝著她的腰間軟肉探去。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鑰煙絕美的容顏就貼在她的面前,山巒擠壓著,一切近在咫尺,如此姿態讓姬南玨面色之上有一絲紅暈。
姬南玨只覺得腰間癢得很,竟是笑了起來,在外人眼中莊嚴不茍言笑地東皇,在鑰煙眼中也不過只是一個小丫頭而已。
“師尊,徒兒說說。”
鑰煙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松開了作惡多端的小手,拍了拍,滿意地看著身下的女子。
“今日青云觀時,偶然遇見了蘇長老,同他在瀚海邊共飲了一番。”
“嗯,就這么多”
鑰煙一臉的狐疑之色,并沒有起身,繡眉兒蹙了一下
“就這么簡單嗎”
因為兩人的距離過于的近,鑰煙還能聞得到她身
上的淡淡酒香。
“本圣女不相信”
自從這蘇長老來了之后,鑰煙幾次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模樣,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自己之前只是單純的將他看作一名長老,或許現在應該換一種角度去審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