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眼看著兩人大有逼宮之勢,看著劍四上的幾個大字。
心中不由得嘆氣,老天,我有罪。
而后,看著臨摹篇上墨點的迸射處,輕輕地伸出了食指,朝著其上一指。
正好指向了墨跡處,又指向了兩人,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緊接著便是背負起了雙手。
淡淡的聲音,帶著高深莫測飄向了兩個徒弟的耳畔,嘴中念念有詞道
“總是當時攜手處,游遍芳叢。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
“知與誰同。”
“”
劍四,名為知與誰同。
蕭若情的眸子凝實著自己無意之間觸碰掉的毛筆所落下的墨跡,心中好似有所明悟。
對于師尊的傳授經驗,兩人自然是心中各有所見解,互相分享著,只是最后難免變成了可持己見的爭執,再變成蘇北半懂不懂的各種引經據典。
“墨離師妹,你畢竟拜師晚了一個月,并不懂其中的深意,師尊的意思明明就是”
拿起手中的毛筆刷刷刷地在紙上寫下了一堆堆的心得體會。
墨離淡然地搖了一下頭,以她對蘇北的理解,自然這句大有深意的詩詞不會是她所想的那般簡單。
“蕭若情師姐,此言差矣,墨離自幼熟讀功法注解,若是師妹的話”
搶過了毛筆,刷刷刷地寫下一堆句子。
蕭若情心中冷笑,自己二世為人,懂得還沒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姑娘多
“墨離師妹,你大可以按照你的想法,修煉。”
“師姐可是因為師尊曾言對你好一點,才好心提議你,師尊的這一句話的精髓在可惜明年花更好。”
“而不是你想的今年花勝去年紅。”
雖然功法并不能上升到文人墨客的程度,但是所謂文無第一,兩個徒弟難得在蘇北面前聆聽教誨,都想展示出自己的一面,完全不想先服軟。
“師尊,徒兒說的對不對”
蕭若情將毛筆憤憤地放置在桌面上,便是一把摟住了蘇北的胳膊,瞪著墨離開口道
“也不管管這個只會睡覺的徒弟。”
墨離沒有抓住蘇北的胳膊,只是小腳已經輕輕地探出,在蕭若情看不見的角落,踢在了蘇北的大腿間,輕輕地摩梭著。
幾根玉趾上涂著丹蔻,櫻紅。
在陽光之下格外的透徹,宛若琉璃,小巧白皙。
蕭若情自然察覺不到墨離的小動作,臉色漲得通紅,貝齒緊咬薄唇,提高了語調
“你不是師尊的徒兒”
墨離抬手便是重重地打在了桌面上的臨摹篇,發出了砰的一聲
“自然是,不過不像某些人已經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而后便是學著她的模樣,尖著嗓音開口道
“這是徒兒給師尊的一個獎勵。”
嘴角泛著朱紅,學的很是形象。
蕭若情登時便是坐不住了,那日自己同蘇北的談話竟是全被她聽了過去,而后深深地呼吸,捏著嗓子
“師尊快來懲罰徒兒這句話是哪個人說的”
“”
墨離的目光同蕭若情相互對視著,崩裂出了耀眼的火花
終于,那個極為正義的男人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心中暗爽,但是身為一個德高望重的師尊
自然應該是一身正氣,只覺得自己的大手似乎又有了用武之地。
而后醞釀了一下,用出了自己媲美合道境界的速度,對著兩處便是飛快地來了兩下
啪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