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玨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只感覺身下一涼,雙腿緊緊地并攏,低下頭。
雖不見玉足,但也終于知曉鑰煙為何不曾言語了。
“弟弟子。”
鑰煙咬了一下薄唇,壓下心中的那一絲莫名涌起的不適,輕輕道
“嗯,不急,徒兒先把衣衫穿上”
“雖知曉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但也別縱欲過度了,不太好。”
“”
姬南玨臉色一紅,雙臂相互環繞著,匆匆后退幾步,想要隨便的尋找一件自己的衣衫。
拿起一件。
被從中間撕裂了。
再拿起一件。
破碎的布片
這無疑不宣誓著蘇北的戰果。
“咳咳”
只覺得從未曾有過這般尷尬,姬南玨的雙頰緋紅宛若朝霞,抬起玉足狠狠地踩了一下蘇北,似乎覺得不解氣,又是補了一腳。
而后匆匆地搶過蘇北的長衫,披在身上。
“師尊是找懟蘇北有什么事嗎”
“”
紅著臉捶了一下一臉生無可戀表情的蘇北,自己還從未曾在鑰煙面前這般丟臉過。
鑰煙平靜了一下心中復雜地情緒,盡管在此之前她在腦海中無數次的想象著撞見兩人的場面,她也為此不斷地安慰自己,早已經有所準備去面對。
只是,當這一幕真實地發生在自己的面前。
她承認,她吃醋了。
吃了自己弟子的醋。
自己同蘇北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的曖昧,以及近乎要發生實質關系的復雜感情,姬南玨并不曾知曉。
這也是她能堂而皇之地去面對自己的原因。
在這個復雜的關系面前,自己所處的是一個什么位置
第三者
可是蘇北對自己的那種感情也不似作假,那一晚,在那個琉璃般的月色之下,自己曾擁抱著他,傾聽過他有力的心跳。
兩人也僅僅只剩下了最后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自己在心中呢喃了不知道多少遍。
“若是自己不是姬南玨的師尊該有多好”
“”
在這一段復雜地情感中,兩人之間,注定會有一人放下,而她也知曉。
那個人只能是自己。
他對自己許下的承諾,即便是真的做到了,可自己又能做到真正的釋懷嗎
世俗倫理的那道坎終究是不能逾越。
她微微鎮了鎮神,身子緩緩的直起來,眼睛平視前方,嘴角淺笑
讓自己的嘴唇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面色看上去很輕松,轉過身來,看著坐的很端正,宛若兩個等待著被訓斥的小孩子一般。
而后走上前,在兩人面前盤腿,坐下,望著蘇北,朱唇輕啟
“要好好對待姬南姬啊”
蘇北抬起頭,只覺得心中泛起了無言的愧疚。
就這么看著眼前的女子,能察覺到她眉宇之間的那一絲落寞。
屋內寂靜。
而披著蘇北長衫的姬南玨則是低著頭,耳畔回蕩著鑰煙的這一番話,不知為何,就好似面見了家長一般。
一雙柔荑無處安放,心中好像小鹿亂撞帶著一絲竊喜,無論她是一個怎樣強勢的女子,在東風古國有著怎么樣的地位,又裝了多少年的男子,可是心中終究還是藏著那一絲女子的嬌怯。
抬起頭,正向要說些什么,而后便是望見了蘇北同鑰煙對視的那雙眸子。
兩人相互對視著,雖未曾說什么,只是那眸子中卻又夾帶著千言萬語。
自己也是女人。
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那一種復雜地,宛若一潭靜水,卻又夾雜著數不盡千絲百控地渦流。
她面色之上的那一分喜色,逐漸地變澹,而后化為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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