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我的愛人。”
老乞丐的表情很平靜,目光穿過了這片桃林,月光之下映照的是他的眸子。
“所以每十年你都會去倒懸天偷一些逆玄液,就是為了讓這早已經到了樹齡的桃樹繼續的盛開下去嗎”
單無瀾并沒有覺得不可思議,一時間倒是有些敬佩這位前輩了。
“我想要聽聽你的故事。”
單無瀾坐了下來,望著這位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灑脫地笑了笑,開口道
“還是你們雪州的劍修活的瀟灑啊,想去哪去哪,今天下午我老花還見到了一個。”
“身邊還跟了兩個女人,真是個風流人。”
單無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單無瀾覺得自己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只是沒能想到的是他的身邊還不止一個女人。
但看著眼前的老叫花子,還是將自己心中的惱火壓了下去,但心里的情緒卻隨之帶了出來。
聲音若喃,幽幽一嘆,猶自抓著裙角的十指卻陷得很深
“我想我知道前輩說的那男人是誰了。”
“那人,是我的夫君。”
“我在找他。”
這一下子輪到老叫花子感嘆了。
看著眼前之人嘴角帶著一絲玩味道
“這還真是妙極,他的一個女人喜歡桃花,另一個女人卻對桃花過敏”
默而無聲,風依靜。
對桃花過敏
單無瀾的眸子瞬間凝了一下,繼而回頭望著這顆桃樹,若有所思。
天剛放曉,旭日東升。
晨光映照下的青鳥在林間輾轉翻飛,竄過垂柳時猛地回頭一啄,鳥喙正刀在了那只鳴得最歡的夏蟬身上。
卡在喉嚨中吞不下,隨后尖嘴用力一甩。
“啪噠”
蟬入畫中。
晨光伴隨著炊煙水霧自充滿了詩情畫意的客棧中升起,一眾百姓已經陸陸續續地睜開了眸子,好奇中又帶著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中間還夾雜這個各種各樣的疑惑
“我怎么睡在這里了奇怪”
“是啊,昨晚好像睡得很香,很沉和死豬一樣”
樓上的房間內,蘇北被鳥鳴同一陣嘈雜的聲音逐漸地吵醒,隨后睜開了操勞一夜的辛苦眸子。
窗外的青鳥十分好奇地瞅著屋內的幾個人,看著凌亂的地板,來回在窗臺之上蹦跶著。
肚兜,長裙,羅襪,撕碎了的絲襪,腰帶,褻褲
這一切無不宣誓著昨晚的小蘇北如何大戰南姬。
蘇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后便是歪著腦袋看著依舊在自己身旁酣然入睡的南姬。
她的腦袋正枕在自己略微有些發麻的胳膊上,發絲在自己的胳膊上有些瘙癢,帶著獨屬于她的淡淡香氣。
一雙修長的玉腿搭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同的還有緊緊地攬著自己腰間的一雙小手,那張近在咫尺帶著中性的絕美容顏上,睫毛輕輕地顫動著,依舊是帶著幾分紅暈。
哪怕對她深淺的了解這么深,在她的身邊,依舊會覺得她是那么的完美。
蘇北將她摟在懷中,肌膚所帶來完美的觸覺,完美的壓在自己的胸口,滋味無法描述。
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能感覺到她的內心已經非常的疲憊,更需要的是自己一個溫暖的足以讓她依靠的懷抱,而非一場激烈的晨練。
反正同她在一起的日子還有許多,蘇北并不急于這一時。
涸澤而漁的道理自己也懂。
熄了心中的火焰,只剩下了滿目的柔情,她的肌膚,欣賞她的姿態,更是一種奇妙的美感。
姬南玨喜歡他的溫柔,溫順的伏在他的胸口,傾聽著那一聲聲有力的心跳。
在他的愛撫中漸漸入睡,能見面得到緊皺的鳳眉逐漸地放平,最終成為了一絲煙霞消散,變作溫純的喜悅。
奪入他的懷抱,便像躲入了另一個世界。
蘇北將胳膊從她的脖子下面抽了出來,挑逗一樣,去摸她的鼻子,便是見到在睡夢中的她表情一皺,好像如臨大敵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淡淡地呢喃從蘇北身后傳了過來。
蘇北連忙轉過身,便是看到了已經坐起了身子,正在揉搓著眼睛的李子君。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的緣故,總是感覺她的眼圈很黑很黑,好像被折磨了一整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