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明明是綠色的,為什么要叫黃瓜呢”
“我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姬南玨“”
終于,姬南玨認清了自己不同他打招呼,蘇北就一定不會發現自己的事實,起身,裝作散步的樣子,負手在湖畔閑逛著。
月色下,青冠,渾玉生煙。
“咦北兄”
“你怎么在這兒”
聽到有人叫自己,蘇北下意識地抬起頭,而后便是望見了那一襲飄動的白衣,那一張陰柔的臉頰之上帶著幾分驚喜的鳳眸。
“姬兄”
“好久不見,你是暫住在這兒嗎白日怎么不見你”
說著便是興匆匆地朝著姬南玨的方向跑了過去,只是跑到了一半,突然意識到如今不同以往,現如今自己應該叫他舅子哥
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胡思亂想了起來,姬寶兒有沒有同東皇說過我們兩個在一起的事
但蘇北認為自己這么一個有擔當的人,既然兩人的關系早已經確定,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一臉笑容,看著姬南玨
“姬兄啊,坐坐坐。”
“今日我們兩兄弟便是在此地徹夜促膝長談。”
說著拿出了一壺酒,就這么放在了那塊兒大石頭上。
姬南玨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嘴角,而后同樣擺出一臉笑意,在蘇北的對面坐下,神情輕松寫意。
“那個姬兄啊,令妹可還好”
蘇北挑了一下眉頭,試探地問了一句,暗中打量著姬南玨的臉色。
姬南玨的神色倒是如常,抿了一口酒水,而后上上下下打量著蘇北,輕咳了一聲
“北兄啊,事到如今,兜兜轉轉,未曾想我們竟然會成了一家人。”
“朕怎么也沒有想到,朕那唯一的妹妹竟然會栽到了你的手里。”
蘇北訕訕地笑了一下,恭恭敬敬地為姬南玨添上了一碗酒
“看來以后得叫姬兄大舅子了”
姬南玨似笑非笑得看了一眼蘇北,繼而便是將目光遙遙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廂房,意有所指道
“北兄倒是風流得很呢。”
蘇北頓時汗顏,或許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捉起了一襲衣角擦了擦腦門的汗,打著哈哈道
“那個不風流,不風流。”
看著蘇北得模樣,姬南玨的嘴角極力的壓抑著那一絲笑意。
而后伸出手拍了拍蘇北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開口道
“北兄啊,為兄是過來人,同為男人,有一句話還是要同你好好說說。”
對于東皇,這個酒后知己,以及信任大舅子,蘇北自然無比的敬重,認真的點了點頭。
當然或許是怕他一巴掌拍死自己。
“男人啊,風流不打緊。”
“越是優秀的男人身邊呢,就越是不缺女人。”
“所以對于北兄在外面沾花惹草什么的,身為你的大舅子,也能表示理解。”
“”
蘇北陪著笑臉,感受著他拍著自己肩膀的細滑小手。
心頭上一抹疑惑之色升起,這東皇同南姬兩人不會是龍鳳胎吧為何就連骨頭架子都這么相似就好像是一個人一樣。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