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下手后,一灘帶著黑色的血液就這么粘在了手心中央。
蕭若情的神色焦急,連忙是來到了蘇北的身旁,拿出了一個絲帕仔仔細細的為他擦拭著血污,離的很近很近,蘇北可以看得到她脖頸處如雪的肌膚,能聞得到她身上的芳香。
“徒兒。”
她溫柔的一剎那,恍惚間,讓蘇北覺得有那么一種感覺。
去他媽的世俗禮法。
“為師答應你。”
蘇北伸出手,穿過了她的絲帕,而后就這么握著蕭若情的小手,看著她。
黑色綢緞一般細膩的長發,雪白若玉的纖細脖頸,秀麗婀娜腰臀曲線和衣裙的浮動之間,不經意所露出的修長。
每一個細部皆是美得不可方物,那一抹因為震驚繼而逐漸變得驚喜的絕美容顏更在這一剎那增添了一抹嬌艷。
“所以,徒兒。”
“能和為師,講一講關于你們的故事嗎”
“”
蘇北將她攬在了懷中,浮凸有致的身軀與他的身體不過一衣之隔,只是蘇北的心中卻沒有半點雜念,眸子之所包含的是滿腔的溫柔。
“什么故事”
蕭若情仰起頭來,就這么看著蘇北,朱唇離得蘇北很近很近,近到蘇北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唇間細膩的紋路,可以看得到她耳畔透過陽光恍惚間的細膩絨毛。
她的面頰在蘇北此刻澄清的瞳孔間顯得更為白皙,唇是紅艷的,如飽滿的梅瓣,蘇北注視了她一會兒,輕輕道
“為師想要知道關于你們的一切。”
“想要徹底的找回屬于我們師徒之間的所有記憶。”
“想要了解那屬于我們的那一段記憶的刻骨銘心。”
蕭若情將一綹細發挽至耳后,溫柔地看著他,緩緩地張開了口。
劍宗。
但見白云蒼狗緩浮,云開霧散。
劍宗的執法堂人群亂哄哄的,所有的人皆是面面相覷的望著中間負手而立的那名女弟子。
聞人平心一臉頭痛的看著她,這是自己師弟的寶貝疙瘩,如今確實犯下了這種錯誤,雖然說理在她這邊,但是一出手便是殺人,這確實太過了一些。
砰
執法錘重重地打在了桌子上,執法長老瞪大了眸子,看著臺下那一襲銀發的女子,余光瞥了瞥一旁坐著的元門長老,大聲道
“墨離,你可知罪”
墨離蹙緊了眉,清冷的眸子淡淡地看了執法長老一眼,又瞥了一眼元門的那個大腦袋,冷冰冰的話語從她的齒間飄出
“弟子無罪,并不知執法長老此話何意。”
端坐在上面的元門長老瞬間惱火了起來,冷聲呵斥道
“大膽,殺我元門親傳弟子,你還有理了”
“聞人長老,那應流可是我元們的種子弟子,就這么被你們劍宗的弟子殺害了”
“”
聞人平心面無表情,張了張嘴剛想要開口說些什么,臺下的墨離便是淡淡道
“就這么一個不入流的家伙被你門稱為種子弟子”
“就這種實力還敢調戲劍宗的女弟子”
“死了也好,不浪費你元門的資源了。”
“傾盡資源堆砌起來的廢物罷了。”
元門長老瞬間大怒,起身指著墨離冷喝到道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