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年輕的男子小心的瞥了一眼父親的神情,試探性地問道
“父皇,難道就任由那些星月宗的探子這么探下去”
“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們已經抓了快有二十名牡丹了。”
“我們此間的布局,想必她們已經是探測的差不多了”
中年男人似乎早有預料,并沒有回到他的話語,而是平靜地問道
“昨晚南都城北的城皇廟損失如何”
年輕的男人勉強笑了笑道
“共計擊殺了六名化神牡丹,我們的人死了十一個”
“但還是讓她們摳出來了一塊兒至陽之石。”
“”
中年男人的眉頭挑了一下,也沒有去點破年輕男人的小心思,澹然開口道
“怎么為父不過是見那個丫頭幾面,就把你攪得心神不寧了”
“身為太子就這么沉不住氣”
“”
年輕男子愣了一下,連忙是低頭道
“父皇教訓的是,兒臣知罪。”
中年男人轉頭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道
“摳出了一塊兒至陽之石,憑魚紅袖那個女人的手段,想必查出我們所布置的大陣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年輕男人連忙是開口道
“父皇,那我們怎么辦”
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不想點破自己兒子的那一點小心思,嘆了一口氣道
“同她們相反,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任由她查探吧,破除至陽鎖仙陣唯有兩個辦法,短時間內尋得到大量的至陰之石,在大陣啟動之時將其抵消掉,亦或者所有人能短時間內匯聚出大量的至陰之氣。”
“至陰之石,短時間內不可能有人能找得到足夠多”
“而至陰之體歷來只會出現在女人身上,并且若是沒有尋到至陽之體是不可能活的下來的,東皇的體質應該是同至陰之體十分相似的太寒圣體,無法匯聚至陰之氣的。”
“”
年輕男子松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道
“能短時間內匯聚出大量的至陰之氣的,孩兒倒是想到了一個人,一直跟在蘇北身邊的一個名為南姬的女人。”
“不過她自從進入南都之后,便是再沒有了任何消息,甚至于直接憑空蒸發了一半,能逃得過我們眼線,怕是唯有倒懸天這個地方了。”
“那么她短時間內也絕對不會出現。”
“孩兒已經將市面上的所有禁石全部收了下來,布置在了南都城外,即便是她得到消息趕回來,也會被禁石大陣所困住。”
“”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父皇,兒臣還有一事不解,此事既然國師已經知曉,那為何”
中年男人的眉頭輕輕抖動了一下,繼而笑著開口道
“只要他的弟子尚在為父手中一日,國師便永遠處于中立。”
“至于圣地的圣女,如今正處在渡劫的關鍵時刻,即便是知曉也是分身乏術,不足為懼。”
“”
年輕男子眸子中滿含著火熱之色,而后突然便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帶著笑意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