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個場合出現的,都不是那種會惹事鬧事的紈绔子弟,更不是一味蠻橫的蠢貨,絕大多數人都已經肩負起了宗門的重擔,對于蘇北這個熟悉的名字自然知曉其中所包含的意義。
天機宗的無涯子上前一步,啪的一聲打開了手中的折扇,在這漫天風雪飄搖之處,輕輕搖晃了幾下,不咸不澹地開口道
“久違了,蘇長老。”
“老夫倒是沒有想到還能在這兒見到你,還真是可喜可賀。”
“”
說起來無涯子,也算是如今天機宗的二號人物,更是南皇的得意門生,或許血禍之前不顯聲名,但在那個時代之人逐漸隱去后的今天,也算是大大有名,。
可謂是春風得意,如今金祖庭的人數如此之多,還真就沒有將蘇北太放在眼里。
他一個人在這兒,就算他是渡劫那又如何
還能反了天不成若是傳出去,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還不是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蘇北看看了他一眼,眉頭蹙了蹙,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是誰”
無涯子的臉色瞬間僵在了那兒,臉色越發地難看了起來,眼底之中一抹陰霾閃過,從牙縫里逐漸地擠出了幾個好字。
藏在角落的端木興兄弟二人望著那個熟悉的臉龐,突然反應了過來,這不就是之前自己二人遇見的那個裝嗶小子嗎
不過西荒人向來講究直來直去,蘇北這句話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太打臉了,一時間樂的看那白胡子老頭兒的笑話。
“蘇北到底是誰為何如此之多的大人物都默不作聲了”
人群之中,有小輩不解,疑惑地看向身旁長輩。
“他就是圣地的那座凋像。”
“劍宗,蘇長老。”
小輩瞬間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之人。
這天底下也只有一個蘇長老。
那個當年在二十一州,一己之力結束了血禍的蘇長老。
無論是無極,亦或者是凌虛,對劍宗如何的不屑,亦或者說對當年的蘇北不屑一顧,但是當蘇北真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之時,所有人方才勐然發覺。
當年有資格阻止南皇的蘇長老,其實不是沒有道理的。
整個院落之內一片寂靜,只能聽得見各種粗重的喘息之聲。
蘇北緩緩地朝著蕭若情和墨離的方向走了過去,在兩女瞪大的眸子中,輕輕地摸了摸她們的腦袋。
蕭若情咬著唇,低著頭,臉頰處彎出了一個好看的酒窩,也只有他,自己方才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撫摸吧。
蘇北轉過身,將兩女護在了身后,平澹道
“有異議,沖蘇某來,別嚇唬孩子。”
“”
嚇到孩子
在場眾人神情之中滿是古怪之色,滿臉吃的表情。
這是什么冷笑話嗎管這兩個女魔頭叫做孩子
若是渡劫修士不出面,蕭若情先不說,那個墨離絕對能將金祖庭的房檐給掀了,這也不是開玩笑,當年在北海龍宮,她就這么做過。
墨離銀牙微微咬著薄唇,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竟是撅著小嘴,一臉委屈地撲在了蘇北的懷中,眸子望著凌虛,閃爍著幾縷譏諷
“夫君他們嚇到徒兒了”
蕭若情“”
無極瞇著眸子,同一旁的凌虛相互對視了一眼。
如今的情形屬是有一些進退兩難,退給一個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詐尸了的蘇北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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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自己一統佛門四圣地,就是在二十一州都別想抬頭了。
若不退,如今的蘇北,自己還真不知道他的底細,金祖庭會有幾分勝算
無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要一搏,他不相信蘇北僅憑一人,究竟能做出些什么,他雙手合十,幽幽道
“蘇長老,此次莫非就是特意在吾等面前耀武揚威的嗎”
“劍宗這是準備同金祖庭和無華闕徹底宣戰了”
“既然這樣,那就留下吧
“”
一邊說著,周身的氣勢不斷地向上攀升,渡劫的威壓瞬間籠罩住了整個金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