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虛整理了一番語言之后道“白家主,前輩的話,你也聽到了,從今往后,我尉遲家跟你白家沒有任何來往。”
“你叫他什么?”白友名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唐唐尉遲家的老家主,竟然叫一個青年叫前輩。
“達者為先,他比我強,自是前輩。”尉遲虛的神色沒有絲毫的動搖。
他?
他比你強?
白友名看著聶安神色難以置信,千算萬算,一直以為攀上了尉遲家這條粗腿,就可以平步青云,甚至把白家帶入古武界。
面對聶安,他一直處于一種攔路石的態度,可如今,這顆攔路石,竟然比尉遲家還要強大,這讓他情何以堪。
有了尉遲虛的一方阻止,任由白友名如何不愿,只要聶安不松口,白家就沒有任何希望。
白青鸞此刻別樣的沉默,她沒有多言,反而看著尉遲長風含情脈脈,這種眼睛,曾經應該是面對自己才有的。
“前輩,既然無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尉遲虛呵呵一笑,就要向聶安道別。
聶安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也確實用不到尉遲家家了。
未央向著聶安點了點頭,也準備離開,他此刻的地位比之尉遲虛都差不了多少,這一切,都是聶安賦予的。
他心里還是有太多的感激。
“長風,等等我。”白青鸞見尉遲長風要走,再也忍不住,就向尉遲長風跑去,聶安忽然抓住了白青鸞的手。
白青鸞反應迅速,轉身就給了聶安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很響,響到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尉遲虛腳步一頓,終究是沒有停下來,未央也苦笑的離開了,這件事,終究是他們管不了。
“你什么不躲?”白青鸞看著聶安有些驚訝道。
這耳光沒有給聶安造成多大的傷害,指了指胸口“我這里的痛,已經讓我麻痹了。”
“你…”白青鸞看著聶安,忽然有些恍惚,這一瞬間,她自心底的竟然有一絲疼痛感,隨后又看到尉遲長風的離開,好像也沒有那么在乎了。
“青鸞,你清醒一點好嗎?”聶安道。
“清醒?我很清醒呀,我跟長風很相愛。”白青鸞道。
聶安搖了搖頭,松開了白青鸞,這一刻,他的心里好像什么都無所謂了一般,既然已經毫無辦法,他有為什么要挽留。
徒增傷心罷了。
思慮著,聶安的神色憂心忡忡,他走出了白氏莊園。
天色拉了下來,陣陣寒風吹過,這時的溫度,將近0下,街道上的人很少,燈火下,不見人影,卻可以更清晰的看到燈下的雨滴。
不一會兒,地面被濕潤,換上了一番眼色,聶安就這么行走在江南的街道,任由風雨擊打。
好似被風雨磨礪過后,才能心里好受些。
白青鸞見聶安落寞的離開后,她的眼角竟然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她沒有去找尉遲長風,這份自胸口的悶痛,讓她有些疑惑與失神。
為什么?
為什么我會難過?
…
白友名看著白青鸞,又想到了聶安,他搖了搖頭,終究什么也沒有去管,而是選擇了回到潼江,魂婆也請求白友名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