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安此刻才不得不正是天黑,一直以來他都有些高考尉遲家了,認為尉遲家身為古武界的世家,處理一些世俗界的瑣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現在才明白,原來尉遲家也不是萬能的。
既然尉遲家不能幫忙,聶安不由頭疼了起來,他現在還是一個學生,背負著通緝犯的罪名,就那里也不用去了。
聶安正在自己的房間里沉思著,聶母就推開了房門,神色明顯很是急切與擔心“小安,你跟媽媽說,你這錢怎么來的?”
聶安可以感覺的出來張淑芳的擔心,不由有些無奈,該來的總會來。
聶安一時間沒有說話,張淑芳反而更焦急了,甚至流出了淚水“小安,你趕緊去把這錢還給那什么天黑公司,聽話,媽寧愿貧困一輩子,也不愿意用你這錢。”
聶安還在想著怎么處理,突然敲門聲傳來“開門,我們是來逮捕聶安的。”
張淑芳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渾身警覺了起來,推搡著道“小安,你快跑,從后墻,哪里的墻矮,你能翻過去的。”
面對著張淑芳,聶安一時間也只好跑了,肩膀上的傻狍子,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睡覺,聶安真的懷疑這到底是豬還是鳥了。
聶安只覺得臉上有些發燙,雖然他一開始就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沒想到真的發生了,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他也只好離開了。
他沒有出去,而是去了后山,村子的后面就是群山,聶安一路都在思索著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也不清楚自己走了多久。
忽然身后一道白色的倩影襲來,聶安才醒神,正是白青鸞,對于她能夠跟來,聶安不覺得有什么奇怪,因為白青鸞也算一個地階修煉者。
“老公,你的家人都沒事了,你也會沒事的。”白青鸞安慰聶安道。
“青鸞,謝謝你。”聶安微笑道。
“老公,要不去我家,我家藏個你,還是很安全的。”白青鸞建議道。
聶安點了點頭,他當前必須去避一避。
白青鸞拉起了聶安手,眉目之間全是愛意,突然白青鸞一步踏空,于白青鸞的腳下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聶安也連著被拉了下去。
聶安把白青鸞攔腰抱住,把白青鸞換到了自己的身上,盡力的去保護白青鸞。
受限于空間的狹小,聶安連墨畫天賦也無法使用,傻狍子剛變化,軀體直接卡在了洞壁上。
片刻后,二人才終于落地,疼痛還是有的,但對于聶安來說,造成的傷害已經不大了。
聶安估摸著這有個地下五百米的深度,他緩緩起身,手中出現了一團火焰,看了看懷中的白青鸞正一雙美哞盯著聶安。
“老公,你疼嗎?”白青鸞疑問道。
聶安摸了摸白青鸞的秀發,笑道“不疼。”
“對不起老公,是我連累了你。”白青鸞有些愧疚道。
“是我自愿的,怎么能算連累呢?”聶安笑道。
白青鸞輕點螓首,靠在了聶安的胸口,剛才聶安的舉動,讓她有些感動,繞是處于未知的危險,聶安依舊在為她的安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