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有這對魔術師同樣并非必要的想法,不過還是把揮劍當成日課之一而繼續練習。
算了,有力氣果然還是比較好。這世界里似乎有種常識認為魔術師即使手無縛雞之力也沒什么關系,但我并不認同。
就算魔術師不會用到劍,用到力氣的機會還是很多。
例如要抬起物品或是搬運貨物時。
雖說交給力氣大的人處理也是一種辦法,不過自己能辦到的事情越多越好。
「喝!哈!嘿!」
除了揮劍,我還把保羅和基列奴教導的劍術招式也演練過一遍,接著假想出敵人并開始模擬對戰。
今天的對手是瑞杰路德。
當然我完全無計可施。在速度上處于壓倒性的劣勢,除非再加強鍛煉,否則根本無法對抗。也有可能鍛煉后依舊追不上瑞杰路德,不過也沒什么,打贏他并非我的目標,毋須在意。
做完整套訓練后,我沿著原路返回旅社。
到達旅社時,我看到艾莉娜麗潔從二樓的窗口探出頭。
「啊……哎呀,魯迪……啊……烏斯……歡迎回來。」
艾莉娜麗潔注意到我之后雖然主動開口搭話,可是表現出的樣子卻很奇怪。
她把手搭在窗沿上,表情扭曲,頭部有規律地搖晃,甚至還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像是在壓抑著音量。
而且肩膀整個裸露在外。
「我回來了,艾莉娜麗潔小姐。你今天也是從早上就這么有干勁呢。」
「咦?干勁?你……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嗯啊!」
我想那窗口再往里面一點肯定有個男人,正在從后面對艾莉娜麗潔用那個做著某種行為吧。
外面明明這么冷,居然還特地打開窗戶進行這種高尚的玩法。
真的很有干勁……
「天氣很冷,請小心不要感冒。」
我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走入旅社,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一次目擊類似情景時讓我嚇了一大跳,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
這一星期以來,我充分了解艾莉娜麗潔是個夸張的蕩婦。
畢竟只要注意到時就會發現她又把男人帶進房里,而且幾乎每天都在做這種事。
根本是一個存在本身就如同性犯罪的女人。
當然,我不打算指責這一點,反而還想被卷入這場性犯罪里。
但是卻無法如愿。
這是因為……其實我這兩年以來都罹患著某種疾病。
一種同時牽涉到心理和生理的病。
很難詳細解釋。對了,就用球根來打個比方吧。
那個球根只要看到山峰或深谷就會發芽,然后抬起頭朝著天空成長,長出不會被風雨吹垮的挺拔莖部,在前端綻放出美麗花朵。等時期到來,就散播出白色種子。
然而我的球根卻不會成長,也不會開花。
算了,乾脆直接挑明著說吧……簡而言之就是ed。
不是錄音帶的那個ed。
沒錯,經歷過和艾莉絲的分離后,我那里站不起來了。
我不想去回憶發現這件事時的情況。
在我以冒險者身分打響知名度的過程中,也曾經相當受到異性歡迎。
那時,有女性冒險者對我表示好感。但是色咪咪地把她帶進房間后,我的伙伴卻沒有奮起,最后對方生氣離開。
當然,我有努力想治好這毛病。
還找了佐爾達特幫忙,前往所謂的花街。
那是生前從未去過的場所,我心跳加速地接受專家服務。
可是,結果卻是慘敗。我的郁金香沒有綻放,莖部依舊靜靜地橫躺著。
再加上……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