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陳娜三下五除二將事情說清楚了,當初趙娟在窗外聽到記者采訪顧陸時,突然感覺自己也可以改變,“如果我在外面幫助你婆婆爺爺,那下次我婆婆爺爺在外面遇到困難,不是就該你出手了?”
真不是一句玩笑話。趙娟不是嘴炮,真就貫徹始終,創建一個群,然后在閑暇時有機會就會“給老人讓座”“老人不懂輕軌自動售票機如何投幣,幫忙操作”等事。
為什么陳娜那么清楚?因為她在娟子的感召下也加入了,反正很多事都是舉手之勞。
但就在這周一,趙娟扶了一個老人,然后就被訛錢。
換了個世界,好多人都被蝴蝶翅膀扇走了,為什么這種惡心的人依舊存在?
還是說有太多壞人變老了,有很多人被訛過,只是一直沒爆出。
“當時沒有攝像頭嗎?我記得沒錯的話,趙娟的爸好像是警察吧?”
“就在文體路,咕嚕你應該知道吧。”陳娜說,“是警察也沒用,那個壞老頭就說是娟子撞的他,我們也找不到人證。”
全國監控攝像是2006年~至2008年開始大規模普及,但顧陸也說了,霧都的基建非常差,哪怕是直轄市也低于平均水平,更何況,渡口區是霧都最窮的主城區之一。
文體路旁邊一兩百米就是區政辦公廳,辦公廳附近攝像頭好幾個,但偏偏文體路沒有。
“現在你能出門嗎?約個地方見面,能的話叫上趙娟。”顧陸說,當前傍晚七點,也不算晚,但很多家教嚴的高中家庭不讓出門也很正常,所以要提前問問。
“我沒問題,娟子應該也可以。”陳娜答應,又問,“那具體在什么地方見面?”
“胖老板那里。”顧陸要找一個三人都知道的地方,并且有一定隱蔽性,距離還不能太遠,首先就想到胖老板的游戲室。
“知道了,沒問題。”陳娜掛斷電話。
顧陸馬上出門。其實他自己都沒發現,這件事上他比較激動,小部分是趙娟為初中同學,大部分是顧陸非常反感這類事,就因為這群老畢登,讓人連好事都不敢做了!
真實例子,前世顧陸如果在外遇到不需要身體接觸的忙,能幫則幫,但如果需要身體接觸,他是絕對不敢。
光顧著趙娟和陳娜離得近了,顧陸忘記自己搬家到沙區了,離得還挺遠,所以一咬牙一跺腳,他出門招停一輛黃色“法拉利”。
估摸著半小時后,顧陸抵達胖老板的游戲店。
破舊的招牌寫著【電腦維修】,卷簾門后面的玻璃推拉門臟兮兮,用紅色記號筆在硬紙殼上寫著最新的游戲,一點也沒變化,不過玩游戲的人卻不一樣了,已經不是顧陸這一屆初中生了。
“咕嚕!”“沒看見伱,我還以為我找錯了。”趙娟和陳娜兩人站在門口,瞧見顧陸了后打招呼。
“走吧,進去說。”顧陸的一馬當先,走進游戲室。
胖老板還是一樣的胖,油膩膩的t恤,就是這感覺。
“好久不見了,回來照顧我生意?”胖老板笑呵呵地問,畢竟才四五個月沒見,自然不可能就忘掉。
更何況,這初中生可是在他店里用他的電腦成為的作家,印象深刻。
“當然是照顧生意,玩會電腦。”顧陸也自然的打招呼,“另外我和我同學談會事情,所以一會要把門關上。”
“沒問題,你自己去開,這店里你很熟悉了。”胖老板說。
一行三人走進房間。真別說,顧陸進來有一種,昨天剛來過的錯覺,因為和他五個月前的印象基本沒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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