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種戰法同樣有弊端，那就是它需要足夠平整的地面來展開，還需要有足夠的時間給其展開。
應付一次戰役，那就勉強夠用了。
西班牙大方陣需要足夠兵力且需要大量的訓練，陣型比較僵硬，對兵力和火力有著不小的浪費。
所以，這個戰術只能作為過渡性的戰術，典中典的火槍長矛方陣得早些提上日程。
但霍恩并不想一上來就使用西班牙大方陣。
最近新營中出現了小范圍的流感，霍恩有預感，又有一批圣眷者要產生了。
代價是相比于大方陣，防御力大幅縮減，尤其對側翼騎兵沖擊的防護，幾乎就是沒有。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魔鬼木就是喪尸化的樹人，只是不會動罷了。
可要想發揮出莫里斯方陣的火力優勢，霍恩的發條銃有兩個大問題。
霍恩神清氣爽地離開了靶場，朝著馬廄走去，牽出一匹矮個騎乘馬。
可后來由于一場枯萎病瘟疫，大批樹人得病枯死，其后代則決定和枯萎病共存，于是漸漸進化，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將任命狀遞給塞西，塞西則滿臉懵地接過這張麻紙。
等明天格蘭普文的婚禮結束后，霍恩后天就得走人了，屆時，他會把打造發條銃的工匠留在營地。
一旦戰爭開始，以老營兵為銃手，以新營兵為長矛手，如果對手是步兵的話，莫里斯方陣還是很占優勢的。
“明白了。”
“我本來只是把魔鬼木做載體，拿來制作涂抹類的醒神藥膏，這樣就能縮小體積，方便攜帶。”塞西撓著腦袋，“但我沒想到這種藥膏接觸空氣會快速揮發，我本著不浪費的想法，給了圣銃手們應用，可反饋居然比普通的醒神藥水效果要強，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
所謂魔鬼木樹油，就是把魔鬼木木屑放在高溫蒸汽中加熱。
“過會兒呢，我會給你帶一份貨單，你不要到處傳揚，伱看看拿上面有哪些可以用作藥劑的，或者你感興趣的，寫一份報告給我。”
所以霍恩更傾向于尼德蘭獨立戰爭中的莫里斯方陣。
叫塞西科研縮小醒神藥水的是霍恩，他目前的確有這個需求。
這已經把所有的山銅都用完了，他的費迪南大弓都熔了，換成了更有效率且方便攜帶的發條手炮。
“好了，塞西，為了嘉獎你的貢獻，我任命你為教皇國皇家藥劑學會會長，你的弟子就是第一名會員。”
盡管作為藥劑師的塞西都不明白為什么嗅鹽有用，但這種情況在這個時代是常態。
“魔鬼木樹油是什么？怎么弄的？有興趣說說嗎？”
第二個就是發射頻率和次數的問題。
在日常情況下，霍恩還是會將圣銃手們整編，按照近戰兵與遠程兵二比一的比例，將他們編入神圣裝甲師。
這種魔鬼木，在幼年時期還好，還能拿來燒柴之類的，在3年成熟期之后，就會快速黑化。
這種樹的祖先，據說是在前七丘王國時代，大名鼎鼎的樹人。
“塞西，你做得好啊。”霍恩滿意地望著塞西道，“這固體醒神藥劑你三天就做出來了。”
可現在，有了醒神嗅鹽，大部分時候，都能在一分鐘內射完三發，如有必要的話，甚至能換手給別人，再打三發。
經過塞西的解釋，霍恩漸漸想起了這玩意兒，這種樹在南方山地地區較為常見，先前在野蛛林里就看到過。
行至半途，讓娜卻望著遠方喊道：“你們快看。”
經過這些天，霍恩手上已有三十三支坎尼狄一型發條銃，一支坎尼狄大抬桿，一支費迪南一型發條手炮。
尼德蘭獨立戰爭中，由于士兵都是農夫、小販和手工業者，并不是專業士兵。
根據茜茜的說法，一些煉金術士在消費降級時，也會采用魔鬼木木屑作低配版催化劑，但由于其刺鼻氣味會嚴重影響冥想而被叫作狗屎木。
既然有用，那就暫時先用著吧。
聽說昨天暴動的市民才圍住了公爵的城堡，抵制發行的戰爭債券和稅務專員，直到日落才散去。
不知道公爵處理的如何，貞德堡今天的情況又怎么樣了。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