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殷紅的鮮血噴出,嚴婆婆倒退了數步。
“刷!”
這一套打完,愛妃順著窗戶,已經跑出了院外。而阿菩也跟狼狗一樣,竄出了上百米,雙眼已經看到女眷院的門口了。
營救老劉之前,三人就已經商量好了,不管遇到誰,都絕對不能戀戰。因為一兩個高手雖然可以應付,但戰斗地點卻在高家,對面的支援太快了,而且還有很多意圖不明的玩家,一旦被拖住,那情況瞬間就變得復雜了。
任也一扭頭,發現周邊竟然已經沒有隊友了,只剩下一個憨批老劉,躍躍欲試地抬起雙臂吼道:“等等,我也給她一炮拳。”
“周圍全是人,你給你媽呢。”任也一腳踹過去,拽著他的胳膊,迅速逃離案發現場。
“我也有一身能耐沒用上啊……!”老劉不滿。
“別逼逼,快走。”
“我為帝國發現了重大的真相。”老劉一邊跑,一邊說道:“我看到了二十年前。”
任也愣了一下,突然扭頭看著他問道:“清涼四虎,誰的最大?!”
老劉眨了眨眼睛:“如果是待戰時期,那李彥最大,你最小,我中不溜,唐風可能是個洞。”
“……看來你是清醒的,沒有被控制。”任也放心了,不過細細一琢磨,頓時罵道:“下次不要說待戰的時候,那不是我的強項。”
說話間,二人已經竄出了高府大院外,與阿菩,愛妃匯合后,一路向深山內逃竄。
高府中,剛剛的戰斗引起了家仆、玩家,以及各種隱藏高手的注意,有人飛掠著追了出來,也有人去了嚴婆婆的房間,總之一片混亂。
過了大概四五分鐘,有兩名高手幫助嚴婆婆破了許清昭的陣法。
她已經換了一套衣服,布滿褶皺的老臉,充滿了陰沉感:“如此無恥且下流的打法,老身畢生未見啊!”
嚴婆婆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清涼府園區小隊的這幾個貨,剛剛用的是極其猥瑣的控制流打法。
阿菩的千機流體,就跟狗皮膏藥一樣,可以令人短時間內被捆縛;緊跟著愛妃上陣法,圈禁一地;最后懷王上來胡亂捅一劍,也不管你受不受得了,反正扎完就走,絕不戀戰。
這種戰斗風格,就像是硬喂了嚴婆婆一口蒼蠅屎,可她還沒等吐出來,卻發現屎已經在胃里消化了。
惡心,難受,有氣沒地方撒。
……
深山中。
任也頻頻回頭眺望,在確定后面沒有追兵后,才帶著三人向東側跑去。
又過了一小會,三人來到一處林中,任也大喊:“快快,出來吧。”
“刷!”
密林中,許棒子的身影浮現,他站在很遠處,低聲道:“解藥。”
“你看你,老是張嘴就提利益。”任也皺眉回應:“我要是不給你解藥,難道你還不救我們這幾個朋友了嗎?”
“不救。”許棒子搖頭。
“……先帶我們出去,肯定給你解藥。”阿菩回。
許棒子斟酌半晌,咬牙道:“高老爺已經帶人去了碼頭,那邊被封死了,你們走不掉。”
“那怎么辦?你好心救了我們,這等于叛變了高老爺啊。”任也“擔憂”地說道:“我們被抓回去,倒是沒什么事兒,但連累你就不好了。”
任也和許棒子的關系,一直處于各自算計,瘋狂拉扯的階段,這倆人一碰面,說的全是笑里帶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