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
宇智波辭眉頭一挑,聽出這是小老弟飛段的聲音。
但這不對勁啊,飛段不是被東鄉隼人捅穿心臟領便當了嗎?
沒等宇智波辭細想,
清一郎拉開木門走了出去,額頭上青筋微跳。
“這小子怎么又把塞他嘴的布咬斷了?”
聽著對面房間中乒乒乓乓一團嘈雜響聲,清一郎忍不住咒罵一聲。
他很快拉開對面房間的門,指著房間中央一個木樁上被五花大綁的身影,扭過頭來對宇智波辭開口道:
“這就是第一件事。”
“這個小鬼滿口胡話,天天嚎著你是他的邪神大哥之類的鬼話,但根據我們拷問其他湯忍得到的情報來看。”
“他和你對戰的那個名叫東鄉隼人的上忍,是師徒關系。”
“東鄉隼人和此前云隱設伏的事情有密切關系,我們本想直接殺了這個小鬼。”
“但他.體質有些特殊,加上和你有關系。”
“所以,由伱來決定怎么處理他吧。”
清一郎指著木樁上的飛段,皺眉道。
聽到這里,宇智波辭也明白過來。
東鄉隼人想要通過操控殺死飛段所有親近之人的方式,逼他產生痛苦,最后再揭露這段師徒關系,讓飛段徹底感到絕望,產生超越死亡極限的痛苦。
最后,再獻祭飛段,得到真正的不死之身。
按照忍界原本的路線,這場獻祭儀式撞上了神農和大蛇丸兩尊神仙打架,最后東鄉隼人失敗,飛段僥幸活了下來,同時也瘋了。
而到了他這里,因為他提前動手殺死東鄉隼人,連骨灰都給揚了。
儀式的獎勵本應該被邪神投放到唯一還活著的自己這里,
但是天道老板屏蔽了這種不明來歷的饋贈,
最后,不死之身落到了身體保存還算完整的飛段身上,讓他活了過來,同時獲得了他命中注定該擁有的‘不死之身’。
總之,結果還算不錯。
宇智波辭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哼笑了一聲。
此時,飛段也聽到這邊的動靜,立刻在木樁上陰暗地蠕動起來,大聲嚎道:
“喂喂喂,有人嗎?”
“不是,你們到底要對本大爺怎樣?能不能給個準信兒!”
“你們這樣搞,我很害怕啊!”
宇智波清一郎抬起頭,看向宇智波辭,目光冷冽下來,又問了一遍:
“怎么樣,要怎么處理他?”
宇智波辭面無表情地看著像條毛毛蟲一樣蠕動的飛段,皺眉道:
“殺了吧。”
這種可恨的羈絆,實在是太危險了。
嚴重影響了他賺錢騙保的大計!
聽到這話,宇智波清一郎二話不說,直接抽出背后的長刀,向前走去。
宇智波辭見他來真的,嘆了口氣拉住他,
“算了,先給他弄點吃的。”
“之后送回湯忍村去吧,我暫時不是很想見到他。”
清一郎點了點頭,旋即從地上撿起口球,給飛段捅了回去。
接著,他拉上木門,帶著宇智波辭走下樓梯,來到二樓的一間包廂中。
兩人落座后,清一郎面色一肅,凝重道:
“接下來,是第二件事。”
“在你昏迷的三天里,戰爭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