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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濤又說道:“我聽說江先生剛剛中風不久,你就帶著律師去公司了,你是想轉移財產吧?”
“你胡說!我沒有!”鄒裕美總算是反駁了一句,可臉卻蒼白了,額頭上也冒出了幾顆冷汗。
寧濤說道:“鄒女士,你的臉怎么白了?哎呀,你還流冷汗了,是不是真心虛了?”
“我……”鄒裕美下意識地伸手去擦額頭上的冷汗。
江好一把抓住了鄒裕美的手腕,拖著就往病房外走,“你給我出去!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饒不了你!”
鄒裕美心里極不甘愿,可已經不敢再糾纏不清阻撓寧濤了,因為那樣的話豈不是自證下藥的說法?
病房轉眼就空了。
寧濤伸手關上了病房的門,然后又覺得不放心,跟著又將病床旁邊的柜子搬了過來抵在了門上。
病床上,江一龍仍是兩眼緊閉,可寧濤卻看到了他眼縫里有濕潤的痕跡。
寧濤假裝沒有看見,直接用望術和聞術給江一龍診斷了一下。
江一龍的的確確是中風了,腦脈痹阻并有一定程度的腦溢血,但并不是什么被人下毒害成這樣的,是他自身的原因。
寧濤是故意說江一龍是被下毒給害中風的,不然怎么能讓鄒裕美閉嘴?
快速診斷之后,寧濤打開他帶來的小木箱,取出天外診所的賬本竹簡,然后抓起江一龍的一只手放在了賬本竹簡上。
幾秒鐘后,寧濤將江一龍的手放了回去,然后打開了賬本竹簡。
賬本竹簡上浮現出了一段內容:江一龍,丙午年正月初七生,首惡拋妻棄子,次惡強拆民居,淫.人妻女……一身惡念罪孽107點,可處惡念罪孽方,一一消罪。
丙午年正月,也就是1966年1月,江一龍也才五十多一點的年齡。五十出頭就中風,這還真是作孽太多,報應來了。
寧濤收起賬本竹簡,咬破手指在病床后面的墻壁上畫了一個血色的圓圈,然后又在圓圈之中畫了一個點,使之看上去像是一只門鎖的圖案。隨后,他將掛在脖子上的古老的診所鑰匙取下了抓在手中,小心翼翼地向畫在墻壁上的“血鎖”插過去。
鑰匙是真鑰匙,鎖是畫的假鎖,兩者轉眼就靠近了。
鑰匙與血鎖接觸的一剎那間,寧濤的手上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鑰匙撞在水泥墻上的碰撞感,這一秒鐘里他的心都快碎了。要是打不開門,回不到診所,等待他的將是不堪設想的后果!
突然!墻壁上的“血鎖”動了一下,緊接著寧濤手中的鑰匙一下子就陷進了血鎖之中。
“是真的!”寧濤的心中一片激動,他抓著鑰匙擰了一下。
血鎖突然擴散開去,所過之處水泥墻壁如火焰燒紙一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漆黑如墨的大窟窿,就像是科幻電影之中的時空隧道一樣。
這就是天外診所的方便之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