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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而是防止身上掉下頭發或者皮屑為什么的。
“你……你要……干……什么……”槐克兵很努力才擠出幾個字來,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從沙發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眼角的余光也移到了一張桌子上。
那張桌子上放著一部像是手機的電子設備。
寧濤也移目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想叫人嗎?想就說出來嘛,不要這么靦腆。”
槐克兵突然拔腿就向那張桌子沖去。
嗖!
一只飛鏢突然從寧濤的手中飛出來,扎在了槐克兵的大腿上,他的腿一痛,緊跟著下半身就麻了,身體也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寧濤走到了槐克兵的身邊,嘴角還是保持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唐門的毒鏢是個好東西,不是嗎?見血就見效。你說你死在唐門的毒鏢、毒針下,外面的人會怎么議論你的死?”
槐克兵拼命搖頭,嘴里冒出沙啞的聲音,“不……不要……殺我……”
寧濤收起了嘴角的那一絲微笑,眼神冷漠,“我說過,天不收你,我收你。你這樣的惡霸活著,那就是對善良的人不公平。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兌現我的承諾,我來收你的命。”
“不……救我……啊……”槐克兵拼命的想叫,可是咽喉上插了一根飛針,怎么也叫不大聲。他的喉嚨也開始麻痹了,越來越不聽使喚。
寧濤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只塑料袋,那袋子里裝了十幾根淬毒的飛針,還有幾支毒鏢。然后,他將那些毒針和毒鏢都取了出來,塑料口袋則揣回了褲兜。
“不……不……”槐克兵已經預知到寧濤想要干什么了,他絕望了,眼淚奪眶而出。
寧濤搖了搖頭,“你那么兇狠,惡毒,居然也有哭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讓人給無雙潑硫酸的時候,她的眼淚換到了你的同情嗎?沒有吧?那你的眼淚也換不到我的同情。”
話音落下,寧濤揮手就將一把淬毒的飛針投向了槐克兵,近距離投針,準心不錯,那些飛針都扎在了槐克兵的后背上。
槐克兵抽搐了起來,口吐白沫。
“下輩子不要做人了,你這樣的人不配做人。”寧濤說,又一揮手,幾支飛鏢也脫手飛出,狠狠的扎在了槐克兵的背上。
槐克兵又抽搐了幾下,然后就不動了。
寧濤看著躺在地上的槐克兵,心中沒有半點干掉死敵的高興感,有的卻是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那天晚上在藍圖生物科技公司的植物園里他殺了不少人,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那一次是戰斗,而這一次卻是處決。
看著槐克兵的尸體,他也第一次有了茫然的感覺,替天行道,真的就是正義的嗎?
可是,他已經沒有回頭的路。
這些思考和感受只有那么幾秒鐘的時間,寧濤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從另一只褲兜里掏出了一只打火機,然后將那一疊廣告單放在地毯上,將畫有血鎖圖案的白紙放在了廣告單的上面。這之后,他用打火機點燃了最下面的廣告單,接著又用鑰匙打開了血鎖。
黑色的窟窿再次出現在了地面上,他邁步進去,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方便之門消失,廣告單繼續燃燒著,熊熊的火苗轉眼就將那張白紙吞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