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p>
一聲槍響,一個保鏢的腦袋上頓時多了一個冒血的血洞。</p>
開槍的人是和尚,他的手中握著一支自制的手槍。就在耗子與王耀陽說話的時候,他不動聲色的站在了王耀陽的右側的保鏢的側面,背在身后的手悄無聲息的抽出了插在腰帶上的自制的手槍。王耀陽莫名其妙咳嗽,又突然退后,那個時候他就察覺到對方要動手了,所以不等對方完成拔槍射擊的動作,他就先下手為強了。</p>
槍聲響起的同一瞬間,花色和耗子突然撲向了左側的保鏢。花蛇伸手抓住了那個保鏢的右腕,將那只握槍的手往下壓,不讓抬起。耗子的手中則握著一把帶有血槽的軍刀,一撲上去便毫不猶豫的將軍刀扎進了那個保鏢的心口。</p>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王耀陽猝不及防,他還沒完全回過神來,兩個跟隨他多年的保鏢就倒在了地上,一個被爆了頭,一個心口上扎著一把軍刀。</p>
和尚吹了一口槍口的硝煙,淡淡地道:“王老板,你這樣也太不仗義了吧?我們兄弟三人為你殺人,你卻要殺我們,你說,我們該怎么辦?”</p>
王耀陽的雙腿突然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緊張地道:“我、我沒有啊,都是他們兩個蠢貨自作主張,請你們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想過要殺你們,我王耀陽也絕對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p>
花蛇一腳就踹了過去,“媽的,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p>
王耀陽胸口中了一腳,倒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才停下來。</p>
和尚上前抓住王耀陽的一只手,拖著他就往院子里走,一邊說道:“花蛇、耗子,那尸體都拖進來,待會兒一起處理。”</p>
花蛇和耗子先將兩個保鏢的尸體拖進了院子,然后花蛇又出來抓住寧濤的一只腳將寧濤也拖了進去。</p>
院門關上了。</p>
“錢呢?”和尚的聲音冰冷,“王老板,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要不我往你身上開兩槍個給你提提神,這樣你才能想起來?”</p>
“不不不,我馬上去給你們拿。”王耀陽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往一間屋子走。</p>
花蛇和耗子各出一只手抓住了王耀陽的兩只肩膀,和尚個跟了上去,“王老板,我警告你別耍什么花樣。”</p>
王耀陽慌忙說道:“不不不,我絕對不敢耍花樣,只要你們不殺我,我把我的錢全部給你們。”</p>
“你有多少錢?”耗子問了一句。</p>
王耀陽說道:“我這里有二十萬華幣,還有十萬塊美金,比你們要的六十萬還多,我全給你們,求求你們別殺我。”</p>
“發財啦,哈哈!”花蛇笑了,那笑聲很詭異。</p>
三個人押著王耀陽進了那個房間,走在最后面的和尚還習慣性的關上房門。但凡做過見不得光的事的人,進門的第一個反應必然是關門。做的壞事越多,罪孽越是深重的人就越是如此。</p>
就在房門關上之后,寧濤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沒有追上去,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將右手的食指伸進嘴里,不過這一次他并沒有咬破他的右手食指,而是蘸了一點殘留在嘴里的血,然后在腳下的水泥地面上畫了一只血鎖。</p>
血鎖打開的第二秒鐘寧濤已經回到了天外診所之中,他以最快的速度背上了他的小藥箱,還帶上了爛碎鼎修補好的砍菜刀法器。卻就在他準備再開方便之門回到那個農家小院中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青追的聲音。</p>
“寧哥哥,你在里面嗎?你再不吭聲,我就回去啦。”青追又補了一句,“那個耍刀的帶回來一個人,扔我門上就走了,也不說是誰,我把那個人吃了你可別怪我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