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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戴手銬了?你犯了什么事了?”
“我……”田夢嬌的喉嚨里就像是塞著什么東西,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楊婷也硬著頭皮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哭著說道:“寧濤,我們……我們受了楊海的指使,說你是那個連環殺手……我們錯了,我們不懂事,我們看錯了還不行嗎,你給警察說說,讓他們放了我們吧。”
寧濤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你們舉報我啊,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你說你們錯了,我也覺得你們做錯了,你們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擔責任,我可幫不了你們。”
“你……你就不念半點同學情分嗎?”楊婷的眼淚流得更急了,楚楚可憐。
同學情分?
寧濤冷笑了一聲,“你們的心中哪怕有一絲同學的情分,你們恐怕也不會干出那么惡劣的事情吧?腦子是個好東西,以后記得帶在身上。不要以為又幾個錢就可以任性,更不要以為無論做了什么,只要道個歉就能搞定,有些事不是道個歉就能搞定的。”
梁婷和田夢嬌癱坐在了地上。
寧濤來到了楊海的身邊,直盯盯的看著楊海,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也很平靜。可即便是這樣的眼神,楊海卻還是背脊發冷,感覺就像是被惡鬼上了身一樣,渾身發僵,心里怕得要死。
不過,寧濤什么都沒說,只是以惡面看了楊海一眼,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寧濤返回了解剖室,敲了敲門。
“來了來了,今天是怎么了?總是有人敲門……”隔著門也能聽到徐欣榮抱怨的聲音。
房門打開,寧濤笑著說道:“徐老師,我回來了。”
徐欣榮也露出了笑容,“都搞定啦?沒惹上麻煩吧?”
寧濤說道:“沒麻煩,不過舉報我的人會有點麻煩。”
“活該!人的心怎么能那么壞?學校應該把這些人開除!”徐欣榮想起之前被人用槍指著的情景就忍不住生氣。
出了這樣的事,又是胡寄魯和吳文博親自出面督辦,恐怕不需要那二位領導開口,學校這邊就會搶著開除楊海、楊婷和田夢嬌。至于醫院,那更不用說了,肯定也會取消三人的實習生資格。
年輕人任性一點也沒什么,可凡事都有一個底線。就那個誣陷,那是要把人往死里整,這就不是什么任性不任性了,而是人心壞了。
“不提那幾個家伙了,對了,徐老師你有檢查我請你檢查的地方嗎?”寧濤切入了正題,他已經不去想楊海、田夢嬌和梁婷了。
徐欣榮說道:“檢查了,我特意檢查過,有傷痕,但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我拍了照片,你來看看。”
寧濤跟著徐欣榮進了解剖室,然后看了徐欣榮拍的照片。看照片的感覺沒有那么強烈,也好好點。
“你覺得是什么造成的傷痕?”徐欣榮問。
寧濤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懷疑是戒指。”
徐欣榮微微愣了一下,“戒指?”
寧濤也不好過多描述,接著說道:“很有可能是一只木質的戒指,你把這個寫進尸檢報告中,能幫助警方破案。”
徐欣榮這才回過神來,她激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