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很小,甚至比一些男性胖子的胸還要小一點點。所以她沒有戴文胸,上半段的景色還真像是男人穿了貼膚的白色T恤,重點十分突出。
喬哈娜笑著說道:“我是覺得我們住在一個屋子里,所以穿睡裙也不會失禮,如果你覺得不合適的話,我回房間去換上。”
人家女生都不在乎,寧濤要是說不合適的話那就顯得矯情了,他也笑了笑,“沒什么不合適的,你才是這里的主人,你隨意就好。”
喬哈娜的嘴角微微一揚,“是么,我在我的房子里通常都是不穿衣服的,這樣也可以嗎?”
寧濤這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不過他也知道西方女人大膽奔放。沙灘上從來不缺光著上身曬日光浴的性感女郎,一些大腕女星也經常穿著真空裝出席重要的社交場合,她這樣穿其實很正常。只是他作為一個東方男人,人家突出重點,他有些不適應而已。
喬哈娜笑著說道:“跟你開個玩笑,我們住在一個房間里,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我就不叫你寧醫生了,我叫你濤,可以嗎?”
寧濤點了一下頭,“當然可以。”
喬哈娜說道:“我從港島那邊過來,連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你能陪我吃點東西嗎?我叫了日本最好喝的威士忌,我們可以喝點酒。”
寧濤欣然應允。他先走到餐桌邊為喬哈娜拉開了餐椅,然后又開了酒,往兩只酒杯中注入了三分之一的酒液。他端起一杯酒嗅了一下,那酒散發著淡淡的麥芽香,就連他這個不懂酒的人都能知道這是很好的酒。不過,他這這樣做卻不是裝模作樣的鑒別酒,而是利用聞術檢查酒里有沒有下毒。剛才喬哈娜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檢查過了所有的菜,唯獨這瓶威士忌還沒有檢查。
酒里也沒有毒。
“為了我們的友誼,干杯。”喬哈娜也舉起了酒杯。
“為我們的友誼干杯。”寧濤與喬哈娜碰了一下杯,然后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兩人入座就餐,喬哈娜或許是真餓了,干掉了一份牛排之后才放慢進食的速度。
“濤,我研究過你。”喬哈娜忽然說了一句話。
寧濤看著她,試探地道:“你研究了一些什么?”
“你的醫術,毫無疑問,你是我見過的醫術最好的醫生。我父親的病已經被美國的那些醫院和庸醫判了死刑,可是你卻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治好了我的父親。”
寧濤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父親并不記得治療過程,他甚至不記得你。我跟他說了當天他當天經歷的事情,可他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寧濤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只要他參與的事件,進入天外診所治療的診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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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相關記憶都會被抹除。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治好我父親的嗎?”喬哈娜的一雙湛藍的美目直盯盯的看著寧濤,眼神里充滿了好奇與欣賞。
寧濤說道:“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物存在,我事先就說了,他或許有失憶的后遺癥。聽你的描述,巴恩斯先生只是失去了很小一部分記憶,這已經很幸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