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打開小藥箱取出賬本竹簡,來到韓偉的身邊,然后將賬本竹簡放在了韓偉的額頭上,等待診斷結果的過程里他問了一句:“李彪,這個人你認識嗎?”
韓偉的眼神頓時閃爍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不認識。”
寧濤看在眼里,也沒有追問,只是拿走了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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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簡打開來看。
賬本竹簡上浮現出了診斷:韓偉,壬申年(1992)六月初一生人,爛惡之人,首惡不孝敬父母計十點惡念罪孽,次惡逼良為娼計一百零三起計三百零九點惡念罪孽,三惡虐待老人計五十一起計一百五十三點惡念罪孽,四惡迫人墮胎計三起計十五點惡念罪孽,五惡辱他人之妻三起計六點惡念罪孽……一身惡念罪孽四百九十九點,可開惡念罪孽處方,半癱弱智以贖罪。
半癱弱智以贖罪?
這又是賬本竹簡給出的新的贖罪條款。
寧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半癱好操作,毀掉韓偉的腰椎就能做到。可弱智的話就不好操作了,破壞韓偉的大腦神經和部分結構,稍有操作不當就會弱智以贖罪就會變成以死贖罪了。
不過他很快就懶得去想了,韓偉這樣的爛惡之人,要是變白癡的手術出點什么什么意外把人弄死了,或者在腦袋里漏下什么剪刀、鑷子、紗布卷什么的,那也沒什么吧?
“醫生,你……快給止血吧,我……我好冷、頭好昏……我快要死了……”韓偉哀求道,短短一點時間他就撐不下去了。
寧濤說道:“不著急,你都還能說話,死不了。我去給你開處方,你再忍一下吧,很快就好了。”
“我、我忍不了……好疼……”韓偉呻吟著。
寧濤沒有理會他,就地取出處方簽開惡念罪孽處方。
韓偉想看寧濤在寫什么。
哮天犬擋在了韓偉的面前,狗臉與人臉相對,一個咧嘴展示鈦合金狗牙,一個打了一個寒顫,再不敢發出半點呻吟聲。
寧濤一邊開惡念處方契約,一邊說道:“韓主任,我剛才問你那個問題,你想好怎么回答沒有?”
韓偉顫聲說道:“我、我真不認識什么李彪,我只是一個敬老院的人事部主任。”
“你老板是誰?”寧濤又問了一句。
“那是、是公益性質的敬老院……沒有什么老板……”韓偉的眼神閃爍。
寧濤說道:“我給你點提醒吧,我問的李彪是龍門客棧的李彪,我問的老板是一個女人,李彪的上家,也就是你的老板。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還是想不起來,那你的腦袋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再要了,這點事情都記不起來,你還要腦袋干什么?”
韓偉的內心還在抗拒,他的心里也還存著一絲僥幸。
寧濤看了哮天犬一眼。
哮天犬忽然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韓偉的腦袋上。不過,只是將韓偉的腦袋一部分置于它的鈦合金狗牙之下,只要它使勁一咬,韓偉的腦袋就會被它的牙齒洞穿,西瓜一般爆裂!
韓偉頓時被嚇了一個半死,一股褐色的液體順著褲管往地上流:“我、我我想起來了!”
寧濤淡淡地道:“既然你想起來了,那你就說吧。你說得越快,你就越快得到治療。你要是敢騙我,或者故意拖延時間,我可就招呼不了我的狗了。”
“汪!”哮天犬叫了一聲,口水噴了韓偉一腦袋。
韓偉哪里還敢有半點僥幸心理,更不敢有半分拖延,跟著說道:“她、她叫候美玲,那些事都是她干的,與我無關……她是龍門客棧的幕后老板,她讓錢三殺了李彪……”
“錢三?”寧濤的腦海里浮現出了那個長發殺手的面孔,瘦削的臉龐,陰冷如刀的眼神,那樣的人看一眼就很難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