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姬眨巴了一下眼睛,用稚嫩的聲音說道:“爸爸,青媽媽,你們剛才在談什么事情呢,需要脫褲子?”
寧濤扶了一下額頭,一臉嚴肅的表情:“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也不要隨便問。”
狐小姬翹了一下嘴角:“哼!你們大人就是這樣,解釋不了的事情就不要我們小朋友問,不問就不問,我才不稀罕呢。”
“你有事嗎?”寧濤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她趕快離開,而他還來得及。
狐小姬說道:“我當然有事,我想問一下今天為什么不送我去上學?”
“就這事?”寧濤有點想撞墻的感覺了。
狐小姬點了一下頭:“對啊,就這事。”
寧濤哭笑不得地道:“今天是周末啊,學校放假,你不知道嗎?”
“原來是這個原因,好了,我沒事了,你們繼續談事情吧。”狐小姬說。
寧濤面帶笑容:“那你回去做作業吧,好孩子都是做完作業才玩的。”
“嗯。”狐小姬轉身出門,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寧濤轉身摟住青追,迫不及待……
幾秒鐘后,房門突然又被推開了。
狐小姬從門口探進了頭來,直盯盯地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寧爸青媽,臉上滿是驚訝好奇的表情:“爸爸,青媽媽,你們談事情不用說話,用嘴咬的么?”
一瓢冷水澆在了寧濤和青追的腦袋上。
這樣下去,真的會病的。
寧濤強忍著想哭的感受,默默地松開青追,且難能可貴地保持著嚴父應該有的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和你青媽媽在說悄悄話。”
狐小姬歪著脖子又問了一句:“是什么樣的悄悄話需要脫褲子說呢?”
寧濤:“……”
躲在寧濤身后,彎著腰的青追想在地上刨一個洞,然后鉆進去。
“算了,沒意思,我不想知道你們在談什么悄悄話了,再見。”狐小姬縮回了頭去,又關上了門。
房間里又只剩下寧濤和青追兩個人了,四目對視,兩人的眼中都還有沒有熄滅的白日焰火。
“我想,不會有人來了。”寧濤吞了一口唾液說。
青追點了點頭,俏臉上紅潮升起。
寧濤又向青追撲去……
“老爹!”門外忽然傳來了哮天犬的聲音。
寧濤的身形戛然而止,猶如突然遭遇到了萬年難遇的超級寒流。
的確是沒人來,但狗子來了。
“老爹,又有人上門了!”哮天犬的聲音。
青追嘆了一口氣,從寧濤的身邊走過,有氣無力地打開了房門,說話的語氣也病懨懨的:“誰啊?”
“是那個姓唐的……”哮天犬的視線邁過青追,瞧見了寧濤,頓時愣了一下,“老爹,你咋啦?”
寧濤的身子這才動了一下,他轉身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嘀咕:“這都是天意。”
哮天犬的腦袋隨著寧濤的步子移動,直到寧濤從它的身邊走過,它才回頭看著青追:“青主母,老爹這是咋啦?他不是屁股受傷了么?我怎么感覺他的腦袋受傷了?”
青追一巴掌拍在了哮天犬的狗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