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的巫醫給他上了草藥,還有一些糞便什么的,這非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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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到他,反而加重了傷口的感染。
寧濤很快就有了判斷,就水泥路現在這個情況,如果是送醫院的話,醫生能做的大概就只是鋸掉他的手臂,還有一部分肩膀,然后讓他聽天由命。
“雄鷹酋長,事情我大概弄清楚了,這個人交給我吧,我會治好他的。”寧濤用英語說道。
雄鷹酋長對著寧濤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眼神里充滿敬畏:“尊敬的寧醫生,感謝你的仁慈。”
他之前本來是叫“神”的,可被寧濤糾正過來了,只讓他叫寧醫生。
白婧出聲說道:“妹夫,我看這個人合適,就他吧。”
寧濤點了一下頭,又說道雄鷹酋長說道:“雄鷹酋長,你告訴這個病人,你告訴他我愿意治好他,我也愿意幫助他救回他的妻子,我甚至還可以幫助他重建他們的村莊,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他必須親自去做些事。”
“親自做這些事?”雄鷹酋長驚訝地道:“尊敬的寧醫生,你也看見了,他現在躺在床上非常的虛弱,就連走路都成問題,他怎么去救他的妻子?你不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武裝組織,他們都是叛軍,他們屠殺多木村為的就是他們的土地,那個村子的地下有鉆石。那些還活著的村民現在已經變成了他們的奴隸,為他們挖鉆石。那個地方有軍隊守著,他……怎么救他的妻子和那些村民?”
寧濤笑了笑:“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神州慈善公司會幫助他完成的。”
“神州慈善公司?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雄鷹酋長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我這就告訴他,他一定會同意的。他真是一個幸運的家伙,從死神的手中逃出來,又得到了我們的守護神的庇佑。”
寧濤也懶得去糾正了,他伸手抓住了水泥路的手腕,往水泥路的身體之中注入了一點特種靈力,但只是減輕他的痛苦,幫助他恢復一些生機。要治療的話,他現在就能治好水泥路,可是那樣一來他什么都賺不到。
水泥路的情況很快就好轉了過來,臉上有了血色,眼睛里也有了一點精神,他張開了嘴巴,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句什么話。他的眼睛也看著寧濤,還有站在寧濤身后的白婧和青追,眼神里帶著一點緊張和困惑。他的傷口惡化,再加上失血,一直都處在神志不清的狀態里,寧濤和青追還有白婧什么時候來的,他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寧濤和雄鷹酋長聊了些什么。
雄鷹酋長將寧濤的話用班圖語講給了水泥路聽,隨著雄鷹酋長的講述,水泥路的反應也有了截然不同的變化,他看著寧濤,眼睛里泛起了淚花,同時一個勁地點著頭,表示同意。
寧濤微笑著說道:“現在你試試能不能下床走動,我們需要你帶路。”
雄鷹酋長將寧濤的話翻譯給了水泥路聽,水泥路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下床行走。他看上去還是有點虛弱,但走路的問題不大。
白婧指著桌上的一只盤子,那盤子里裝著一只煮熟的木薯,她說道:“水泥路,能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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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木薯賣給我嗎?”
雄鷹酋長繼續充當翻譯。
水泥路慌忙擺手:“不不不,你們是我最尊貴的朋友,我請你吃,不要錢。”
白婧反問道:“那你有錢重建你的村莊嗎?你有錢買食物給你的村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