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償了,可是他也領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無論是白婧還是青追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天天都膩在一起的話,他恐怕得摘惡魔之腎來吃了。
“姐姐,寧哥哥,你們聊,我去收拾一下屋子。”青追起身離開。
寧濤看著青追的窈窕背影,心中好一片想入非非的回味。
“夫君,你什么時候把我的妖骨也取出來拿去煉煉?”白婧的聲音軟綿綿的,溫柔得很。
寧濤想了一下才說道:“這事不能著急,青追是個特殊情況,我是沒有選擇才取出她的妖骨用爛碎鼎煉制,你的妖骨無病無傷,我要是取出來打碎,你承受得了那痛苦嗎?”
“打碎?”白婧聞言頓時色變。
寧濤說道:“爛碎鼎,你聽這個名字就應該知道它是一只什么樣的煉器鼎,我修補法器用的就是它。”
“我……”白婧忽然咬了一下貝齒,“我想我能承受那打碎妖骨的痛苦。”
寧濤說道:“我知道你想像青追那樣化龍,可青追化龍這件事里面煉器鼎或許只是一個原因,也有可能與青追的造化有關。我剛才在想,妖骨乃是你們的本命之骨,我要是取出來打碎,那豈不是將你打得形神俱滅?”
“啊?”白婧頓時被嚇到了。
寧濤說道:“所以這事不能著急,等我想到一個安全的法子再助你化龍,好不好?”
“好吧,我是太著急了一點,傳說中的造化哪有那么容易得到,我等你想到辦法只好再說吧。”白婧傾了過來,依偎在寧濤的懷里。
寧濤已經沒有半點不自然的感覺,畢竟是有了夫妻之實。他和青追起身也是患難與共,日久生情,與白婧自然也能那樣,朝夕相處,慢慢的也就日久生情了。
這世上的感情,有的如磁石,偶然的相遇就能相互吸引,產生火花,然后粘在一起。有的卻似涓涓細流入潭池,慢慢的,慢慢的就成了一汪清潭,情如水深。如果要說磁石的話,寧濤的磁石也就只有江好,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有點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只是當時沒有察覺,也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朋友才發現。
這時青追拿了一張床單出來,抖開掛在了晾曬衣服的繩子上。
寧濤移目看去,這才發現那張雪白的床單上赫然有兩團猩紅的痕跡。冬日陽光里,那兩團猩紅的痕跡給他以含苞待放的紅玫瑰一般的既視感。
雖然是男人,可寧濤也知道那兩團猩紅的痕跡是怎么來的,他尷尬地道:“青追,那床單臟了,你怎么不洗一下就晾曬?”
青追咯咯笑道:“為什么要洗它,我留著做紀念呢。”
寧濤:“……”
白婧聲音軟糯:“夫君,我知道你心里還沒有我,可你不能欺負我,你心里是不是沒有我?”
寧濤苦笑道:“一直都是你欺負我好不好,什么時候我欺負過你?”
“先前你就欺負我。”白婧的嘴角微翹,眉眼傳情。
寧濤的腰莫名其妙地酸了一下。她這樣的污妖是未開的蓓蕾就已經讓他很意外了,她現在還這樣溫柔害羞,他就更意外了。
“你還沒說你心里有沒有我,你心里是不是沒有我?”
寧濤哪里會上當,不用思考就說了出來:“有,當然有。”
“把你的心分成三份,賣冰激凌的女人一份,妹妹一份,我一份,我那份有多大?”白婧瞅著寧濤,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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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
寧濤伸出雙手,給她比了一個桌子那么大一個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