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游艇上燈火通明。
查理斯端著一杯猩紅色的紅酒,看著波浪滔滔的海面,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還有緊張和焦急。
“哥哥,那個寧濤能行嗎?”左蓓拉也端著一杯紅酒來到了船舷旁邊,與查理斯并肩而立,看著同一片海面。
查理斯延遲了幾秒鐘才出聲說道:“我看不透他,我完全感覺不到他身上有多么強大的能量,可是他卻非常強大。看到他帶來的那四件華國唐朝的越窯瓷器,我就有了一個預感,那就是他大概是唯一一個能把那只箱子帶上來的人。”
左蓓拉說道:“如果他拿到了那只箱子,突然反悔不給我們,怎么該怎么辦?”
查理斯冷哼了一聲:“他最好不要那樣做,因為那箱子他開不了,而且只要那只箱子從海里出來,它就是我們的,我們會有上百種方法將它拿回來。他如果要與我們為敵,用他們的話說那就是螳臂當車!”
左蓓拉忽然抬手指著海面:“他們回來了!”
嘩啦!
波浪翻涌的海面上冒出了幾顆腦袋,也就在那一瞬間,一根繩子從海水里飛了上來,纏住了船舷的護欄上。
寧濤抓著繩子縱身一躍,整個人便從海水里拔地而起,落在了游艇的甲板上。五個魚妖則從游艇后面的踏板游去,準備從那里上船。
游艇船首甲板上,查理斯和左蓓拉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查理斯著急地道:“寧先生,找到那艘沉船了嗎?箱子呢?”
寧濤只是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查理斯的臉上頓時變了:“沒有?”
寧濤還是沒有說話,他抓住纏在欄桿上的采藥繩往上提,一只箱子便從海水之中冒了出來。
查理斯和左蓓拉都湊到了船舷欄桿旁邊看著,兄妹倆的神情無比激動,盯著那只箱子的眼神就像是佛羅多盯著魔戒的眼神,興奮、貪婪。
寧濤慢吞吞地將箱子從海水之中提了起來,放在了船首的甲板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解下了采藥繩的活套,一邊收繩子,一邊說道:“箱子我已經撈上來了,我要的東西呢?”
查理斯這才從箱子上收回視線,查理斯呵呵笑道:“寧先生,你幫助我完成了先祖不曾完成的遺愿,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兌現了你的承諾,我當然也會兌現我的承諾。”
左蓓拉拍了拍手。
托馬斯提著密碼箱走了過來,他打開了密碼箱,將箱子里的硬盤遞給了寧濤。
寧濤也拍了拍手。
剛剛上船的曼祖力快步走了過來,一身濕漉漉的。
寧濤將硬盤遞給了曼祖力:“檢查一下里面的內容。”
曼祖力拿著硬盤卻聳了一下肩,臉上一片尷尬的神色:“主公,我……沒帶筆記本電腦。”
寧濤說道:“查理斯先生,這船上有筆記本電腦嗎,借用一下。”
查理斯說道:“當然沒問題,托馬斯,去給這位先生拿一臺電腦來。”
“是。”托馬斯很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后退了下去。
就在寧濤和查理斯還有曼祖力說話的這點時間里,左蓓拉似乎已經完成了對箱子的鑒定,她停下了圍著箱子繞行的腳步,對查理斯點了一下頭。
查理斯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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