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面帶微笑:“單道友,歡迎來到我的診所參觀,你有什么意見要提的,你可以暢所欲言,只要是好的意見我一定虛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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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單翼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他的一只肩膀被青追的龍爪洞穿重創,一只肩膀被白婧的蛇爪洞穿重創,根本就動不了。更何況,他的雙腿都還被江好的寒冰凍著,根本就動彈不了。
寧濤打開小藥箱,取出賬本竹簡,然后將賬本竹簡放在了單翼的腦袋上。這就是他要干的事情,讓賬本竹簡診斷一下單翼是不是此次要誅殺的惡魁。
不過,這一次沒等寧濤拿起賬本竹簡查看,一只蟲子突然從賬本竹簡里爬了出來,落在單翼的腦袋上,爬一爬,嗅一嗅。
寧濤訝然地道:“蟲二,你怎么出來了?告訴我,他說不出此地惡魁?”
蟲二一晃,又一頭扎進了賬本竹簡之中。
寧濤跟著拿起了賬本竹簡打開,果然,蟲二已經在爬竹片了,它的屁股后面浮現出了文字:單翼,明朝天啟元年七月初七生人(1621年),修真之人。惡魁,一生害人無數,一身罪孽罄竹難書,形神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這個診斷和白圣的診斷幾乎一致,而且顯得還要簡單一些,沒有什么首惡次惡,也沒有惡念罪孽的計算與統計,一句“害人無數,一身罪孽罄竹難書”就概括過去了。
寧濤的心中泛起一片疑惑:“診所不斷搬家,每到一地都有一個要誅殺的惡魁。可我不知道診所要誅殺惡魁的原因,也沒有一個明確的標準。這單翼明明是武玥的人,要說惡魁也該是武玥才對,為什么會是單翼?”
隱隱約約,他覺得診所搬家和誅殺惡魁這件事不是他看見的這么簡單,背后還藏著什么秘密,可是他怎么也猜不到。
蟲二支起了半截身子,一雙小眼睛望著寧濤,還是那種帝王聆聽臣子上奏的姿態。
寧濤試探地道:“為什么沒有具體的罪孽點數,還有……這惡魁是怎么判定的?”
蟲二沒有任何回應,保持著他的帝王姿態。
倒是單翼哀嚎道:“放了我……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什么都給你……對了,丹方,我把武帝的丹方給你!”
武帝?
單翼口中的武帝顯然不是武則天,是武玥,這里有個想當皇帝的蟲子器靈,那邊還有一個想當女皇帝的武玥,這當皇帝真有那么好,以至于幾千年來總有人為之拋頭顱灑熱血,至死方休?
嗡!
善惡鼎傳出一聲鼎鳴,天道的懲罰就要啟動了。
寧濤根本就沒有理會單翼,這個時候他是不會跟單翼達成任何協議的,更別說是從單翼的身上去獲得什么好處了。他從單翼的頭上拿走了賬本竹簡,往旁邊退開,換了一種口氣試探道:“蟲二陛下,你告訴我這惡魁的判定究竟是什么標準?還有,為什么要殺惡魁?”
蟲二的屁股動了動,竹片上浮出一句話來:天意不可測,天機不可泄露。
這話等于沒說。
“桀桀桀……”單翼忽然發出了一串詭異的笑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