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天音終于鼓起勇氣直視著寧濤的眼睛:“主公,你究竟想干什么?”
寧濤尷尬地道:“那個,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這太尷尬了。你連對象都沒找,在我面前脫衣服怎么行,算了算了,我不看了。”
軟天音羞澀地道:“主公,你看上去老實忠厚,可肚子里還是有歪門邪道的心思。”
寧濤:“?”
軟天音輕輕掙脫了寧濤的手:“根本就不用脫衣服的,你問都不問我就來抓我的手,還抓兩次,你是故意的吧?”
寧濤:“……”
“不過……故意的也沒關系,我不介意的。”這句話,軟天音說得比蚊囈還輕。
寧濤的臉上也冒出了一團紅暈,尷尬得要死,他干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竟然不用脫衣服,那你展示給我看看吧。”
“嗯。”軟天音輕輕應了一聲,一雙柔荑捏了一個法訣,然后在小腹間合攏成十。她的裙子里突然迸射出七彩的霞光來,那感覺就像是一顆珍珠反射著陽光,無比的絢麗!
寧濤兩只眼睛沒法轉動了。
軟天音的身上穿的本是一套月白的長裙,這一發光那點布料就變透明了,形同虛設。
一幅淡墨山水畫就那么靜悄悄地呈現在了寧濤的視線之中,朦朦朧朧,看似云霧遮山巒,其實人在云霧中。這美景,怕是神仙都難畫得,唯有天畫出。
寧濤這才明白過來,他剛才以為人家沒穿衣服,其實不然,是因為這七彩的霞光透照營造出了一種美妙絕倫的視覺錯覺。
嘩啦!
一雙晶瑩剔透的蚌殼從軟天音的肩胛上冒了出來,映著七彩的霞光,那哪里是什么蚌的殼兒,那簡直是仙女的彩帶,天使的翅膀。
寧濤又呆住了。
如果這個時候還能看別的和思考別的,這雙眼睛要來還有何用?這幅心腸要來又有何用?還不如做個缺心眼的瞎子算了。
就在這時軟天音的一雙蚌殼輕輕一扇,她的于小腹前合十的雙掌豁然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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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了一個開口的形狀。就在雙掌打開的那一瞬間,一個七彩的霞光漩渦在她的雙掌之間誕生了,一股起碼一米直徑的水珠從漩渦之中噴射了出去,沖進潭池,嘩嘩有聲。
這就是軟家蚌精噴水的標準操作。
在此之前,在寧濤的想象里,軟家蚌精是蹲在地上,就像是方便一樣……
那畫面太污,就是想想都應該去面壁思過五百年。
男人總會犯類似的錯誤,不為別的,只因為是男人。
嘩嘩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