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個結果眼上去刺殺白婧、江好和青追,這不是徹底翻臉站到死敵的位置上去嗎?如果唐天風和她的目的是月球上的什么東西的話,唐天風和她不可能會沖動到這個時候下手……但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意思?”寧濤絞盡腦汁地琢磨著,可惜還是分析不出一個靠譜的結果出來。
他唯一弄明白的就是,唐子嫻和唐天風這兩人與陰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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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莫大的關系,并不只是想要破解陰陽人的秘密,獲得幾塊云礦石那么簡單。
就這這個時候唐子嫻忽然伸手抓住了一只靈位牌,然后往順時針的方向轉動了一圈。
咔咔咔……
神龕旁邊的地面慢慢打開,露出了一條斜著往下延伸的秘密通道。那通道的兩側都點著油燈,昏黃的火光照亮了那條通道的兩壁和地面,卻只見一條條石階往下延伸,一眼看不到盡頭。
唐子嫻往地下密道走去。
寧濤猶豫了那么零點幾秒鐘,突然從房梁上一躍而下往唐子嫻的后背俯沖了下去。在靠近唐子嫻的時候,他收起了翅膀,將元嬰的靈識減弱到了非常低微的程度,然后借助慣性向她的后背扎去。
可是,畢竟上的是螞蟻的身,操控性怎么可能跟熟悉的人身相比。寧濤這一扎,他瞄準的是后背,結果一頭撞在了唐子嫻的屁股上。充沛的彈力之下,他頓時被拋了下去,來了一個高空自由落體。
可他根本不敢展開翅膀,因為即便是飛蟻的翅膀震動,那也可能引起唐子嫻的警覺。即便不會猜到是他上了螞蟻的身,但很有可能一腳踩死他。所以,他只能放任身體自由下墜。還好,唐子嫻剛好邁出一步收腳,抬起的那只腳剛好將他接住。他慌忙用幾只螞蟻手腳抓緊裙擺穩定下來,不過他生怕被發現,不敢多停留一秒鐘,抓穩之后便爬過唐子嫻的裙擺鉆了進去。
裙擺在空中一蕩一蕩,那是唐子嫻的步驟。在寧濤這只飛蟻的視角里,白色的漢服長裙猶如一朵白云一樣,云舒云卷,變化莫測。兩條巨大的玉柱往前移動,那玉柱晶瑩剔透,就連半點瑕疵都沒有。那如冰雪的肌膚下面,依稀可見暗色的血管,對他這只渺小的飛蟻來說,那差不多是大大小小的河流一般的存在了。
咔咔……
地下密道的暗門又關上了。
失去祠堂的光線,地下密道里的光線頓時黯淡了下來。如果是元嬰的天眼或者本尊的超強視力,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可寧濤現在是一只飛蟻,除了有他的一部分意識,他就是一只長翅膀的螞蟻而已。螞蟻的眼睛的視力即便是在陽光下也非常弱,那就更別說是在昏暗的地下密道里的裙子里了。就這一轉眼的時間,宛如擎天柱一般的兩條玉柱變得模糊不清,白云也昏暗了,看不清楚。
不過這并不影響寧濤的將提親這件事,還有爺孫倆的秘密查清楚的決心。他手腳并用順著布料往上爬,跌跌撞撞爬得很艱辛,但他不敢跳到唐子嫻的腿上往上爬,因為即便是普通人的腿上有一只螞蟻爬動,那也會有癢癢的感覺,會被發現。
很快,沒路可爬了。
寧濤的眼睛里是一片朦朧的白色,微微隆起,且不平整,有很明顯的溝塹感,估計是一片不平整的布料。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心里悄悄琢磨著:“難道這里是……”
想到了什么,寧濤的心里怦然激動了起來,可這卻不是因為想到了什么不正經的內容,而是他很早就垂涎的陰谷鎮靈符。
陰谷鎮靈符的秘密似乎就跟著一層窗紗布,爬過去就能解開謎底,可寧濤卻又猶豫了,遲遲做不出爬過去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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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因為什么正確的思想價值觀,愧對家中嬌妻什么的,而是就現在這種光線環境里,他在這里都看不清楚,爬進去了還不是兩眼一抹黑?
就在這個時候,兩條撐天的玉柱停了下來,然后一曲,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