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這個無厘頭的問題,將軟天音的溫柔與呆萌表現的淋漓盡致。她不僅身子軟到了無骨的極致,就連性格也軟得一塌糊涂。
“你閉上眼睛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你只需要閉上眼睛,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寧濤說。
軟天音順從地閉上了眼睛,睫毛顫顫,乖得不得了。
寧濤的心中一聲感嘆:“這妖精真的很誘人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腦袋里面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清理出去,還有小腹之中的那一股子來得莫名其妙的邪火也被他強行鎮壓了下去。做好術前準備之后,他才從小藥箱之中拿出了一把鑷子。卻就在他拿著鑷子準備去夾一處傷口之中的玻璃碎片的時候,軟天音突然又睜開了眼睛,但只是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又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反應,軟家的姑娘似乎不放心什么,所以要睜開眼睛看一看。
“她把我當成什么人了,這么不放心。”寧濤心中有些無語,他好歹也是天生的善惡中奸人,天道醫館的主人,替天行道的修真醫生,從額頭到腳上都貼滿了正義的標簽,這樣的男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鑷子又往傷口伸去,她在顫,他也在顫。
“主公,進去了嗎?”軟天音的嘴里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來,這聲音軟糯無力,好像在美酒和蜂蜜.汁中浸泡過,聽聲音就能把人的骨頭給聽酥了,把心給聽醉了。
也就是這句話。
寧濤手中的鑷子掉了下去。
詭異的巧合,那只鑷子剛好扎在了她的傷口上。
“哎喲……進去了、進去了!好疼呀!”軟天音的臉上一副復雜的表情,秀眉微蹙,唇齒之間冒出了一串蕩人魂魄的聲音。
寧濤的第一個反應不是去抓那只鑷子,而是去看他自己的褲子。
有一種情況對于男人來說真的是非常尷尬,卻又很難控制。
軟家的妹子什么都沒有做,就只是說了兩句話,而且這兩句話也說得全無.毛病,可他卻進入了那種很尷尬的狀態。
還好,軟天音又閉上了眼睛,并沒有看見。
寧濤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伸手抓住了那只鑷子,撐開她的傷口……
“裂開了,裂開了,好疼呀!”軟天音螓首輕輕搖擺,一雙柔荑抓著床單擰成了一團,看上去好難受的樣子。
其實,寧濤比他更難受。
門外全來了賊兮兮的腳步聲,而且不是一個,是一群。
不用喚醒鼻子的聞術狀態,寧濤也知道是哪四個猥瑣的男模天團。他們對某些事情總是懷有莫名奇妙的好奇心,就像是十六七歲的青少年。
寧濤正要出聲讓那幾個家伙離開,軟天音忽然又說道:“主公,你快點弄出來呀,我好疼。”
寧濤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幾顆豆大的汗珠,而且是黑色的。
“噗嗤!”門外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聲。
啪!
不知道是誰拍了誰的后腦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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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濤心里一片亂糟糟的感受,也忘了叫人離開,只想著趕快搞定她的傷口,于是夾住那塊玻璃碎片……
“夾住了,好疼,主公快拔出來!”
寧濤覺得他大概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塊該死的玻璃碎片終于拔了出來,可那才只是,好幾個傷口之中的一個。
處理完小腹和腿上的傷口,寧濤終于松了一口氣,因為再不用面對蕩人心魄的風景。
“翻個身。”寧濤說。
“主公,要換個什么姿勢?”軟天音問。
治病啊!